[转帖]走遍中国!外国人眼中的繁荣和富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18 09:07:28
<div style="PADDING-RIGHT: 0px; MARGIN-TOP: 10px; FONT-SIZE: 10pt; OVERFLOW-X: hidden; WIDTH: 97%; WORD-BREAK: break-all; TEXT-INDENT: 24px; LINE-HEIGHT: normal; HEIGHT: 200px; WORD-WRAP: break-word;">我到中国还不到一年时间,对这个庞大的国家,我还只见识了很小一部分。我们住在北京,每当孩子们不用去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尽量找没去过的地方转转。虽然辽阔的内陆地区是中国的中心之所在,而且我也才刚刚开始对它的探寻之旅,但我觉得,没去过中国最重要的另外两个大城市是不能接受的事。于是,最近趁孩子们放春假的机会,我们全家踏上了去香港和上海的行程。<br/><br/>北京是一个有1,200万人口的城市,每天都会新冒出来各种各样的服务设施。不过,就在我们在香港降落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是领著一群乡下土包子进城:香港的摩天大楼和光鲜眩目的周边环境让我们在大开眼界之余也晕头转向、手足无措。我们彷佛一下子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跨到了一百年后的二十一世纪中叶。<br/><br/>我们一行人──包括三个小小孩,还有两件大行李和很多零碎的随身物品──下了飞机后乘机场快线进入市区。在中环车站坐电梯上两层,我们准备搭出租车去酒店。就在这时,我太太吕贝卡发现车站大厅那头有家书店,于是大家都冲过去,就像贝督因人在沙漠里发现了绿洲一样。<br/><br/>我们把行李往走廊上一堆,全家五口人随即开始各自到处乱翻,然后把选好的东西扔到柜台上结帐。店里有很大一片在展示雅各布和埃利两人非常喜欢的正在热销的《古堡鬼鼠》(Geronimo Stilton)系列图书,还有安娜喜欢的Elmo和Dora大开本硬纸板书。另外还有成排成排的小说和非小说类图书等著吕贝卡和我细读。甚至还有一本英文原版的Mao: The Unknown History(《毛泽东: 不为人知的故事》),噢,这本传记在大陆属于禁书。<br/><br/>后来,我惊讶地发现,我们在这家书店如饥似渴地浏览后竟然买了一大抱回来。在北京的时候我们并不觉得缺少什么,但是,我们在这家很普通的车站书店里难以抑制的兴奋却告诉我,事实并非如此。我禁不住想,如果我们是在15年前北京还没有大搞开放的时候来香港,那又该是什么情景啊?<br/><br/>我们乘车在香港转悠了两天,乘有轨电车上到山顶,还去了漂亮的香港公园,吃了很多粤式点心。5岁的埃利一个人吃完了一碗海虾和炒饭。每次他把那些带贝壳的海鲜往嘴里送的时候都会说一句:很抱歉,可是我还是要把你吃掉。8岁的雅各布很挑食,什么都不想吃,但他对餐馆的那些鱼缸虽然讨厌、但也感到很神奇。鱼缸里有一些海洋生物我都从没见过,尤其是那些毛茸茸的大螺蛳。那些有好几磅重的大块头无爪龙虾让雅各布好半天还在出神。那天晚上,我们乘双层巴士到港岛最南面的赤柱滩去跟朋友吃饭,那个地方看上去更像是意大利的某个地方。<br/><br/>清晨,我溜出酒店到外面去喝咖啡。刚走出几个街区,我就被这座城市的活力吸引了。街面上的气息使人想起曼哈顿,但它给人的物质冲击更强烈。人们对香港的印象大多集中在它发达的资本主义和繁荣的商业,它自然的一面被无形中忽视了。放眼望去,热带岛屿点缀著满眼绿意的山丘,周围环绕著波光粼粼的南中国海。与它相比,空气干燥、漫天灰尘的北京简直就像是另外一个世界。<br/><br/>到香港两天后,我们去了迪斯尼乐园,在那里,我们住在一家名叫好莱坞(Hollywood)的酒店里。我一直很反感迪斯尼,我的朋友和家人都知道这一点,他们经常以模仿我向战鼠(Mighty Rodent)投降为乐。但说实话,我真地很喜欢香港迪斯尼。埃利被迪斯尼的人物逗得非常开心......不亦乐乎地跟Buzz Lightyear、Goofy还有其他“人”合影。他和雅各布差不多玩了十次室内过山车。两岁的安娜则对她的粉色米老鼠耳套兴奋不已。<br/><br/>我以前曾在佛罗里达的迪斯尼乐园玩过一整天,我觉得规模较小的香港迪斯尼玩起来更方便,不会搞得那么疲劳。中国和其他亚洲国家的游客在乐园里瞪著惊奇的眼睛四处游逛、开心大笑、不停地拍照,这情景也让我看得很出神。我真地很想知道他们当中有多少人会认为乐园里的“美国大街”(Main Street USA)真能代表典型的美国城市。<br/><br/>当我们乘飞机去上海的时候,看到香港机场上空飘著中国国旗时我不禁吃了一惊。我真地不觉得我一直是在中国的土地上。<br/><br/>上海是一座明显带有殖民地印记的美丽城市。欧洲强国在这里统治了几十年,这对上海的建筑风格产生了很深的影响。或许是因为许多摩天大厦都建在苏州河对岸的新开发区的缘故,老上海的许多街区仍保留著些许战前的气息,这一点在香港和北京的中心区已基本荡然无存。法租界一带长著一排排高高的梧桐,与几乎见不到树的北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br/><br/>上海是个很适合散步的城市。我们在它的那些管理得很好的公园里随意溜达时感到很舒服。<a href="http://www.sogou.com/sogoupedia?query=复兴公园" target="_blank"><font color="#000000">复兴公园</font></a>有一座巨大的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一起的石像。不过我们在上海的三天主要是陪孩子们玩,我们一起去了水族馆和科技馆。科技馆里到处都是穿著校服的学生,他们见到我们一家都很惊奇,忙著跟我们练习说英文,诸如'Hello, sir. Nice to meet you. How old are you?'(先生,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你多大了?)之类。我们离开上海机场时还体验了一下世界上最快的磁悬浮列车,它的时速超过每小时260英里。<br/><br/>离开上海,我们乘需12个小时行程的夕发朝至的火车回北京,车上的卧铺包厢非常舒服。上车以后,我们在桌子下面、衣帽钩上和铺位角落里安顿好行李,对我们的小房间非常满意。从车窗望去,上海渐行渐远,出现在眼前的先是郊区、然后是河道、最后是乡村的田园景色。<br/><br/>天渐渐黑下来。孩子们溜到走道上,到车厢里四处玩耍,还结识了隔壁两个包厢里的一家美国人。三、四个小时后,除了我,所有人都睡熟了。我躺在上铺,看著挤在一个下铺上的安娜和吕贝卡你翻过来我转过去,听著家人熟睡的声音,窗外是中国的景物在夜色中一幅幅闪过。<br/><br/>火车上的旅行对我们全家都是一次很有趣的经历,甚至上海和北京两地拥挤不堪的车站在我们看来都很有兴味。在游乐园、水族馆、博物馆和公园近一个礼拜的穿梭流连忘返之后,是回家的旅程带给我们最开心的感受。<br/><br/>回到北京后,有半个月的时间,孩子们问我们最多的不是“什么时候再去迪斯尼?”,而是“什么时候能再去坐火车?”在我们为下一步的外出作打算的时候,我们不禁想起,在那些计划周详的活动之外,很多不经意的安排也能给我们带来无比的乐趣。<br/></div><div style="PADDING-RIGHT: 0px; MARGIN-TOP: 10px; FONT-SIZE: 10pt; OVERFLOW-X: hidden; WIDTH: 97%; WORD-BREAK: break-all; TEXT-INDENT: 24px; LINE-HEIGHT: normal; HEIGHT: 200px; WORD-WRAP: break-word;">我到中国还不到一年时间,对这个庞大的国家,我还只见识了很小一部分。我们住在北京,每当孩子们不用去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尽量找没去过的地方转转。虽然辽阔的内陆地区是中国的中心之所在,而且我也才刚刚开始对它的探寻之旅,但我觉得,没去过中国最重要的另外两个大城市是不能接受的事。于是,最近趁孩子们放春假的机会,我们全家踏上了去香港和上海的行程。<br/><br/>北京是一个有1,200万人口的城市,每天都会新冒出来各种各样的服务设施。不过,就在我们在香港降落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是领著一群乡下土包子进城:香港的摩天大楼和光鲜眩目的周边环境让我们在大开眼界之余也晕头转向、手足无措。我们彷佛一下子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跨到了一百年后的二十一世纪中叶。<br/><br/>我们一行人──包括三个小小孩,还有两件大行李和很多零碎的随身物品──下了飞机后乘机场快线进入市区。在中环车站坐电梯上两层,我们准备搭出租车去酒店。就在这时,我太太吕贝卡发现车站大厅那头有家书店,于是大家都冲过去,就像贝督因人在沙漠里发现了绿洲一样。<br/><br/>我们把行李往走廊上一堆,全家五口人随即开始各自到处乱翻,然后把选好的东西扔到柜台上结帐。店里有很大一片在展示雅各布和埃利两人非常喜欢的正在热销的《古堡鬼鼠》(Geronimo Stilton)系列图书,还有安娜喜欢的Elmo和Dora大开本硬纸板书。另外还有成排成排的小说和非小说类图书等著吕贝卡和我细读。甚至还有一本英文原版的Mao: The Unknown History(《毛泽东: 不为人知的故事》),噢,这本传记在大陆属于禁书。<br/><br/>后来,我惊讶地发现,我们在这家书店如饥似渴地浏览后竟然买了一大抱回来。在北京的时候我们并不觉得缺少什么,但是,我们在这家很普通的车站书店里难以抑制的兴奋却告诉我,事实并非如此。我禁不住想,如果我们是在15年前北京还没有大搞开放的时候来香港,那又该是什么情景啊?<br/><br/>我们乘车在香港转悠了两天,乘有轨电车上到山顶,还去了漂亮的香港公园,吃了很多粤式点心。5岁的埃利一个人吃完了一碗海虾和炒饭。每次他把那些带贝壳的海鲜往嘴里送的时候都会说一句:很抱歉,可是我还是要把你吃掉。8岁的雅各布很挑食,什么都不想吃,但他对餐馆的那些鱼缸虽然讨厌、但也感到很神奇。鱼缸里有一些海洋生物我都从没见过,尤其是那些毛茸茸的大螺蛳。那些有好几磅重的大块头无爪龙虾让雅各布好半天还在出神。那天晚上,我们乘双层巴士到港岛最南面的赤柱滩去跟朋友吃饭,那个地方看上去更像是意大利的某个地方。<br/><br/>清晨,我溜出酒店到外面去喝咖啡。刚走出几个街区,我就被这座城市的活力吸引了。街面上的气息使人想起曼哈顿,但它给人的物质冲击更强烈。人们对香港的印象大多集中在它发达的资本主义和繁荣的商业,它自然的一面被无形中忽视了。放眼望去,热带岛屿点缀著满眼绿意的山丘,周围环绕著波光粼粼的南中国海。与它相比,空气干燥、漫天灰尘的北京简直就像是另外一个世界。<br/><br/>到香港两天后,我们去了迪斯尼乐园,在那里,我们住在一家名叫好莱坞(Hollywood)的酒店里。我一直很反感迪斯尼,我的朋友和家人都知道这一点,他们经常以模仿我向战鼠(Mighty Rodent)投降为乐。但说实话,我真地很喜欢香港迪斯尼。埃利被迪斯尼的人物逗得非常开心......不亦乐乎地跟Buzz Lightyear、Goofy还有其他“人”合影。他和雅各布差不多玩了十次室内过山车。两岁的安娜则对她的粉色米老鼠耳套兴奋不已。<br/><br/>我以前曾在佛罗里达的迪斯尼乐园玩过一整天,我觉得规模较小的香港迪斯尼玩起来更方便,不会搞得那么疲劳。中国和其他亚洲国家的游客在乐园里瞪著惊奇的眼睛四处游逛、开心大笑、不停地拍照,这情景也让我看得很出神。我真地很想知道他们当中有多少人会认为乐园里的“美国大街”(Main Street USA)真能代表典型的美国城市。<br/><br/>当我们乘飞机去上海的时候,看到香港机场上空飘著中国国旗时我不禁吃了一惊。我真地不觉得我一直是在中国的土地上。<br/><br/>上海是一座明显带有殖民地印记的美丽城市。欧洲强国在这里统治了几十年,这对上海的建筑风格产生了很深的影响。或许是因为许多摩天大厦都建在苏州河对岸的新开发区的缘故,老上海的许多街区仍保留著些许战前的气息,这一点在香港和北京的中心区已基本荡然无存。法租界一带长著一排排高高的梧桐,与几乎见不到树的北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br/><br/>上海是个很适合散步的城市。我们在它的那些管理得很好的公园里随意溜达时感到很舒服。<a href="http://www.sogou.com/sogoupedia?query=复兴公园" target="_blank"><font color="#000000">复兴公园</font></a>有一座巨大的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一起的石像。不过我们在上海的三天主要是陪孩子们玩,我们一起去了水族馆和科技馆。科技馆里到处都是穿著校服的学生,他们见到我们一家都很惊奇,忙著跟我们练习说英文,诸如'Hello, sir. Nice to meet you. How old are you?'(先生,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你多大了?)之类。我们离开上海机场时还体验了一下世界上最快的磁悬浮列车,它的时速超过每小时260英里。<br/><br/>离开上海,我们乘需12个小时行程的夕发朝至的火车回北京,车上的卧铺包厢非常舒服。上车以后,我们在桌子下面、衣帽钩上和铺位角落里安顿好行李,对我们的小房间非常满意。从车窗望去,上海渐行渐远,出现在眼前的先是郊区、然后是河道、最后是乡村的田园景色。<br/><br/>天渐渐黑下来。孩子们溜到走道上,到车厢里四处玩耍,还结识了隔壁两个包厢里的一家美国人。三、四个小时后,除了我,所有人都睡熟了。我躺在上铺,看著挤在一个下铺上的安娜和吕贝卡你翻过来我转过去,听著家人熟睡的声音,窗外是中国的景物在夜色中一幅幅闪过。<br/><br/>火车上的旅行对我们全家都是一次很有趣的经历,甚至上海和北京两地拥挤不堪的车站在我们看来都很有兴味。在游乐园、水族馆、博物馆和公园近一个礼拜的穿梭流连忘返之后,是回家的旅程带给我们最开心的感受。<br/><br/>回到北京后,有半个月的时间,孩子们问我们最多的不是“什么时候再去迪斯尼?”,而是“什么时候能再去坐火车?”在我们为下一步的外出作打算的时候,我们不禁想起,在那些计划周详的活动之外,很多不经意的安排也能给我们带来无比的乐趣。<br/></div>
一个点而已,我们的文化才是真正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