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吐不快,推荐大家看看李玉谦拍摄的《生死连,兄弟情》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19 06:45:14


昨天回家没事,打开天猫盒子看纪录片,发现一个叫《生死连,兄弟情》李玉谦拍摄的5集老山反击战纪录片(完整版是《战友-寻访122战斗亲历者》)。看完以后发现拍的真的是好,非常写实,完全没有假大空。
其中有很多地方都看的人忍不住落泪。我先交代下百度找到的影片拍摄背景:
1985年的故事
那一年,时任中央电视台驻济南军区记者站记者的李玉谦23岁,而中越的仗也已经打到第六年。就在那年的中秋节,彭丽媛把《在希望的田野上》带到了老山,李玉谦则被央视派出做总政歌舞团赴老山前线慰问演出的报道。
三个月的时间,李玉谦几乎把老山前线所有的部队走遍,最后他把自己的摄像机对准了济南军区第67集团军199师596团“双大功七连”。
他提前一个月得知这只队伍将在当年的12月2日发起一场进攻,而战争之后这些生龙活虎的战士肯定会有牺牲和伤残的。记者的敏感让他决定有意识的对这个连队的战士一个一个的进行拍摄,从平日的训练、生活一直到“122”前一天的写遗书、喝出征酒,李玉谦的镜头细致的扫过每一位战士的脸,尽量为他们保留一些难得的影像。
12月2日那天,战斗在7:30打响。“双大功七连”的50名突击队战士冲上战场,李玉谦也背着他的摄像机在血雨腥风中穿梭。战斗在25分钟后结束,“炮火的激烈,远超过你想象,像下雨一样,地面还被掀翻好几层。”经历过一番战场洗礼的李玉谦陈述起往事来有着沉淀后的平静。
他的拍摄从当天的早四点一直进行到晚八点,累计五大盘录像带总共1小时40分钟:炮火轰鸣中,一个又一个战士从阵地上被送下来救助时,年轻的躯体无一不被炮火摧残的遍体鳞伤,而凯旋的凯歌奏起时,幸存的战士们则是抱头痛哭。
25分钟的“122”战斗,我方50名突击队员阵亡11名,七成伤残,越方阵亡87名,以我方攻克968高地作为终结。尽管在军事上,它被认为是现代战争丛林作战的经典样板,然而,对于那些冲锋陷阵的战士而言,他们的个体命运就此改变。
战斗结束三天后,带着战后心理阴影的李玉谦离开了战场,无法从战争环境中摆脱的他,回来后跟朋友团聚,喝第一杯酒时,必然要面朝西南方向祭奠,这成了他保留的习惯。
24年后的追随
1小时40分钟的录像被李玉谦带回济南后,因为影像纪实的战争太过真实和残酷,这段录像就此被封存,无法公映。很难说清他有多少次梦回战场,这段战争的阴霾成了他一直想理清的心病,事实上,自从他离开战场,当年的那段影像资料,他只看过一次,多年来,他对所有的战争小说和战争影视都避而远之。2009年,正赶上中越战争(1979年)30周年,当年那些参战的20多岁的小伙子,已经成了50岁左右的人。此时的李玉谦也已是年近“知天命”的年纪。
2009年,时任《解放军画报》社二编室主任的他申请自主择业,开始了他一直想进行的计划--以1985年他拍摄的原始影像为一条线,寻访当年参加“122”战斗的亲历者,追拍他们如今的生活。
这些年来,他们是如何生存的?面对生活的考验和挑战,他们又是如何奋斗拼搏的?
带着百般疑问,李玉谦找到了当时“双大功七连”的副连长、“122”战斗突击队队长孙兆群。24年后的孙兆群已经是山东省济宁预备役炮兵师的副师长,多年来,他一直跟其他战友保持着联系,受伤的战友遇到什么困难,他会尽力解决,他也一直照顾16个烈士的父母,每年的节假日都要去看望那些老人,他帮着每一家做过无穷无尽的事情。他像是一个领头羊,找到他以后,就自然能够找到其他的人。
吃不准如何配合李玉谦进行拍摄的孙兆群,又找来了当时的老连长张长岭和老营长张风洋,三个人和李玉谦一拍即合,还一起看了李玉谦当年拍摄的影像资料,而孙兆群一看到战斗打响的那一刻便扭头不忍再看。
李玉谦自己拿出30多万元存款买了前期的摄像设备和后期的编辑设备,当年战地前沿救护所所长、自己开医院的许新升提供了40万元的资助,李玉谦在两三天之内组建了摄影团队,连人带设备一股脑的都拉到了山东。
2009年6月10日开机,大半年的光景,他和他的摄影团队驾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寻访到了“122”战斗中包括孙兆群、张长岭、张凤祥在内的八位幸存者的战后生活--炸断一条腿的高俊忠、两次负伤的马军,军医许新升、外号“孔大侠”的孔凡超,以及失去了一只眼一只胳膊一条腿的特等残废陶世德。
2009年底,他和他的团队粗编制作出这八人的十集纪录片,每集三十分钟,名字暂定为《战友-寻访122战斗亲历者》。[2]
2010年12月1—3日,上海电视台纪实频道连续播出了纪录片《生死兄弟连》。 25年前,老山前线的战地记者李玉谦拍下了这场战斗; 这部片子反映的是25年前老山轮战中的一场战斗——“122”战斗,以及战后参战者的命运和对战争的思索,给人心灵的震撼力极强。

我自己的观后感:
1.影片我从第一集开始看,先是参战官兵的茫然与亲人的诀别。说实话一开始还是比较无感的;
2.上了阵地后第一天就出现了伤亡,战士们头几个夜晚都没有休息,阵地上草木皆兵,手榴弹到处丢,看片子的时候我就想这个纪录片拍的很真实;
3.刚上阵地没几天 就迎来了5.31大战,战后部队休整;
4.从第三集开始,感觉纪录片就到了高潮部分,重点描写了122战斗的前期准备,战斗,及战斗结束过程。从里面体现了战士们真实的心理反应。有一些假大空的片子都是吹牛逼什么精神那个精神的,真实的战斗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从影片中能感觉到上到突击队长,下到突击队员普通战士那种复杂的心理:怕死,但是又怕被别人瞧不起而人人都写请战书,被选上了又内心后悔。影片很好的反应了那种心理煎熬,临战前一夜在出发营地抱头痛哭,当时有一个战士对突击队分队长说,你是党员要冲锋在前,分队长哭着说我不是党员。战士说,那你为了兄弟们,把生留给战友,死留给自己。然后2个人抱头痛哭。看到这里 我也流泪了。没有任何看不起,我觉得这才是真实的战士,真实的影片!比那些八股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内心非常震撼。当然也有主动请战,最后英勇牺牲的,也有畏战自残的,各种样子的人片子里都介绍了。
  战斗开始后,战斗中的经历看了也让人落泪不止。强烈推荐大家去看看 ,对心灵有很大的触动。
里面有一段,看了又让人落泪。是拔点战斗胜利,回撤阶段。此时战斗突击队队长孙兆群身负18处伤,有2个战友主动要求和他一起断后把他运下来。在离我方阵地30米的时候,一颗炮弹飞来,2个战友后来在后方医院先后牺牲,队长活了下来。记者采访他的时候,30年过去了,队长哽咽着说,没有他们2个就没有我今天,你问我,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这么个关系。后来孙30年如一日照顾牺牲战友家庭。看着这里也是泪止都止不住啊。
  还有一个是描述战后第二天回到出发营地的影像。喇叭里放着胜利的歌声,战友们排队热烈欢迎。但是所有幸存的突击队员脸上没有任何喜悦的表情,而是和留守战友一起为牺牲的战友抱头痛哭,有人在空的床位前长跪不起,有一个帐篷里面出发9个人的班,只有2个人回来,在帐篷里2个人抱头痛哭。看着这里也是泪流满面。

很激动看了这片子 心灵很受震撼。推荐大家看看。 优酷有,凤凰卫视也有。大家可以搜搜。我不知道主贴可不可以贴视频,反正我觉得 这是一部非常非常好的片!里面有一个医生的话我觉得很对,他是安慰一个战士(2个人都是攻击第一波次队员,任务完成后,领导让第一波次撤退,但是他们做为火箭筒射手和副射手想在战场再厮杀一会,没有及时后撤,而是跟随第二波次第三波次冲锋,结果副射手阵亡。主射手内疚了30年,觉得当时要不是自己说再打一打,他的副射手就不会死)  “你们上了战场的都是英雄!”

昨天回家没事,打开天猫盒子看纪录片,发现一个叫《生死连,兄弟情》李玉谦拍摄的5集老山反击战纪录片(完整版是《战友-寻访122战斗亲历者》)。看完以后发现拍的真的是好,非常写实,完全没有假大空。
其中有很多地方都看的人忍不住落泪。我先交代下百度找到的影片拍摄背景:
1985年的故事
那一年,时任中央电视台驻济南军区记者站记者的李玉谦23岁,而中越的仗也已经打到第六年。就在那年的中秋节,彭丽媛把《在希望的田野上》带到了老山,李玉谦则被央视派出做总政歌舞团赴老山前线慰问演出的报道。
三个月的时间,李玉谦几乎把老山前线所有的部队走遍,最后他把自己的摄像机对准了济南军区第67集团军199师596团“双大功七连”。
他提前一个月得知这只队伍将在当年的12月2日发起一场进攻,而战争之后这些生龙活虎的战士肯定会有牺牲和伤残的。记者的敏感让他决定有意识的对这个连队的战士一个一个的进行拍摄,从平日的训练、生活一直到“122”前一天的写遗书、喝出征酒,李玉谦的镜头细致的扫过每一位战士的脸,尽量为他们保留一些难得的影像。
12月2日那天,战斗在7:30打响。“双大功七连”的50名突击队战士冲上战场,李玉谦也背着他的摄像机在血雨腥风中穿梭。战斗在25分钟后结束,“炮火的激烈,远超过你想象,像下雨一样,地面还被掀翻好几层。”经历过一番战场洗礼的李玉谦陈述起往事来有着沉淀后的平静。
他的拍摄从当天的早四点一直进行到晚八点,累计五大盘录像带总共1小时40分钟:炮火轰鸣中,一个又一个战士从阵地上被送下来救助时,年轻的躯体无一不被炮火摧残的遍体鳞伤,而凯旋的凯歌奏起时,幸存的战士们则是抱头痛哭。
25分钟的“122”战斗,我方50名突击队员阵亡11名,七成伤残,越方阵亡87名,以我方攻克968高地作为终结。尽管在军事上,它被认为是现代战争丛林作战的经典样板,然而,对于那些冲锋陷阵的战士而言,他们的个体命运就此改变。
战斗结束三天后,带着战后心理阴影的李玉谦离开了战场,无法从战争环境中摆脱的他,回来后跟朋友团聚,喝第一杯酒时,必然要面朝西南方向祭奠,这成了他保留的习惯。
24年后的追随
1小时40分钟的录像被李玉谦带回济南后,因为影像纪实的战争太过真实和残酷,这段录像就此被封存,无法公映。很难说清他有多少次梦回战场,这段战争的阴霾成了他一直想理清的心病,事实上,自从他离开战场,当年的那段影像资料,他只看过一次,多年来,他对所有的战争小说和战争影视都避而远之。2009年,正赶上中越战争(1979年)30周年,当年那些参战的20多岁的小伙子,已经成了50岁左右的人。此时的李玉谦也已是年近“知天命”的年纪。
2009年,时任《解放军画报》社二编室主任的他申请自主择业,开始了他一直想进行的计划--以1985年他拍摄的原始影像为一条线,寻访当年参加“122”战斗的亲历者,追拍他们如今的生活。
这些年来,他们是如何生存的?面对生活的考验和挑战,他们又是如何奋斗拼搏的?
带着百般疑问,李玉谦找到了当时“双大功七连”的副连长、“122”战斗突击队队长孙兆群。24年后的孙兆群已经是山东省济宁预备役炮兵师的副师长,多年来,他一直跟其他战友保持着联系,受伤的战友遇到什么困难,他会尽力解决,他也一直照顾16个烈士的父母,每年的节假日都要去看望那些老人,他帮着每一家做过无穷无尽的事情。他像是一个领头羊,找到他以后,就自然能够找到其他的人。
吃不准如何配合李玉谦进行拍摄的孙兆群,又找来了当时的老连长张长岭和老营长张风洋,三个人和李玉谦一拍即合,还一起看了李玉谦当年拍摄的影像资料,而孙兆群一看到战斗打响的那一刻便扭头不忍再看。
李玉谦自己拿出30多万元存款买了前期的摄像设备和后期的编辑设备,当年战地前沿救护所所长、自己开医院的许新升提供了40万元的资助,李玉谦在两三天之内组建了摄影团队,连人带设备一股脑的都拉到了山东。
2009年6月10日开机,大半年的光景,他和他的摄影团队驾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寻访到了“122”战斗中包括孙兆群、张长岭、张凤祥在内的八位幸存者的战后生活--炸断一条腿的高俊忠、两次负伤的马军,军医许新升、外号“孔大侠”的孔凡超,以及失去了一只眼一只胳膊一条腿的特等残废陶世德。
2009年底,他和他的团队粗编制作出这八人的十集纪录片,每集三十分钟,名字暂定为《战友-寻访122战斗亲历者》。[2]
2010年12月1—3日,上海电视台纪实频道连续播出了纪录片《生死兄弟连》。 25年前,老山前线的战地记者李玉谦拍下了这场战斗; 这部片子反映的是25年前老山轮战中的一场战斗——“122”战斗,以及战后参战者的命运和对战争的思索,给人心灵的震撼力极强。

我自己的观后感:
1.影片我从第一集开始看,先是参战官兵的茫然与亲人的诀别。说实话一开始还是比较无感的;
2.上了阵地后第一天就出现了伤亡,战士们头几个夜晚都没有休息,阵地上草木皆兵,手榴弹到处丢,看片子的时候我就想这个纪录片拍的很真实;
3.刚上阵地没几天 就迎来了5.31大战,战后部队休整;
4.从第三集开始,感觉纪录片就到了高潮部分,重点描写了122战斗的前期准备,战斗,及战斗结束过程。从里面体现了战士们真实的心理反应。有一些假大空的片子都是吹牛逼什么精神那个精神的,真实的战斗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从影片中能感觉到上到突击队长,下到突击队员普通战士那种复杂的心理:怕死,但是又怕被别人瞧不起而人人都写请战书,被选上了又内心后悔。影片很好的反应了那种心理煎熬,临战前一夜在出发营地抱头痛哭,当时有一个战士对突击队分队长说,你是党员要冲锋在前,分队长哭着说我不是党员。战士说,那你为了兄弟们,把生留给战友,死留给自己。然后2个人抱头痛哭。看到这里 我也流泪了。没有任何看不起,我觉得这才是真实的战士,真实的影片!比那些八股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内心非常震撼。当然也有主动请战,最后英勇牺牲的,也有畏战自残的,各种样子的人片子里都介绍了。
  战斗开始后,战斗中的经历看了也让人落泪不止。强烈推荐大家去看看 ,对心灵有很大的触动。
里面有一段,看了又让人落泪。是拔点战斗胜利,回撤阶段。此时战斗突击队队长孙兆群身负18处伤,有2个战友主动要求和他一起断后把他运下来。在离我方阵地30米的时候,一颗炮弹飞来,2个战友后来在后方医院先后牺牲,队长活了下来。记者采访他的时候,30年过去了,队长哽咽着说,没有他们2个就没有我今天,你问我,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这么个关系。后来孙30年如一日照顾牺牲战友家庭。看着这里也是泪止都止不住啊。
  还有一个是描述战后第二天回到出发营地的影像。喇叭里放着胜利的歌声,战友们排队热烈欢迎。但是所有幸存的突击队员脸上没有任何喜悦的表情,而是和留守战友一起为牺牲的战友抱头痛哭,有人在空的床位前长跪不起,有一个帐篷里面出发9个人的班,只有2个人回来,在帐篷里2个人抱头痛哭。看着这里也是泪流满面。

很激动看了这片子 心灵很受震撼。推荐大家看看。 优酷有,凤凰卫视也有。大家可以搜搜。我不知道主贴可不可以贴视频,反正我觉得 这是一部非常非常好的片!里面有一个医生的话我觉得很对,他是安慰一个战士(2个人都是攻击第一波次队员,任务完成后,领导让第一波次撤退,但是他们做为火箭筒射手和副射手想在战场再厮杀一会,没有及时后撤,而是跟随第二波次第三波次冲锋,结果副射手阵亡。主射手内疚了30年,觉得当时要不是自己说再打一打,他的副射手就不会死)  “你们上了战场的都是英雄!”
这个梦重复了无数遍。有时候挖出来吴明玉,有时候挖出来公衍进……那次死去的战友轮番从土里出来,和平常一样说话,一样开玩笑。“梦里感觉着,人死了还能活,从土里出来就行。”直到睁开眼,高俊忠不得不又一次告诉自己,他们已经真的死了,不能活了。


马军的梦停住的时间更精确:1985年12月2日上午9点10分。他握着火箭筒和战友一起伏在窄小的屯兵洞,外面炮火连天,一发炮弹皮落在屯兵洞口的湿泥里,发出让人心惊的滋滋声。无线电中一声令下:出击!


每次被梦抛回这个时刻,马军总会懵一下:怎么又回到阵地上了?不是结束了吗?然后他告诉自己:冷静想想,我原来走的哪条路,这次还要走哪条路,不要走错了,走错就回不来了。即使在梦里,马军也记得这场25分钟的“122”战斗的每一个细节。“我在左路,拿着火箭筒,603、604高地怎么打,968高地怎么打,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颜色,很清楚。”


马军走进一个猫耳洞,先看洞壁,厚度不够,落炮肯定会被打透。想出去时,已经可以听见头顶啾啾啾的引信响,这意味着炮弹就要在身边爆炸了。山摇地动时,马军扑在地上闭了眼睛,他想:完了。


睁开眼,他躺在山东济宁家里的床上,一身冷汗。


战地记者


2010年9月22日,中秋节。


淡淡的月光撒进屋子里,孙兆群又回忆起了25年前中越边境的中秋月亮:“很大很大,离我们很近,回来以后再没看到那样的好月亮。”


“任何人不准拉历史!”高俊忠红着眼睛举起酒杯:“我受不了啦,老领导。你再说,我哭。”


马军走过去拍拍高俊忠。半醉的高俊忠大声对孙兆群说:“我一辈子不喜欢小个子,但是我服你的气!25年啦,不会作假!”一会儿又转向李玉谦敬酒:“我俩在前线,睡过一个被窝。”


李玉谦举杯,一口闷下。饭桌旁,他的摄像机静静纪录。


25年前,成为战地记者时,李玉谦23岁,那是中越战争第六年。


那时,彭丽媛以一曲《在希望的田野上》走红大江南北,要去老山前线慰问演出。作为中央电视台驻济南军区记者站的记者,李玉谦被派去拍摄彭丽媛。


李玉谦很激动,终于要去前线了。14岁初中毕业,他就和家里闹着要参军,爸妈觉得年纪太小,不让去。1978年,16岁高中毕业,他虚报两岁,终于成功入伍。几年后,成了部队里的电视记者。


他不想只是拍拍演出。总政歌舞团离开前线时,李玉谦把拍好的录相带和写好的解说词塞给其他两位记者,托他们带回去。他要留在这里。日记里写着:“我被一种无以名状的感情折磨着,我在积蓄自身的力,我要歌颂威武的英雄”。


这一留就是3个月。李玉谦扛着摄像机,怀里揣着临行前专门带上的古代边塞诗集,走遍前线各部队。常常经过炮火封锁区,没有人知道炮弹会在什么时候落在哪里,恐惧无时不在。


战士们流行送的珍贵礼物是从自己身体里取出的沾血弹片。李玉谦收到几个,小心翼翼地收好。弹片的每个边缘都非常锋利,手轻轻一碰就划个口子。


跑了两个月后,1985年11月,李玉谦停在了济南军区某集团军199师596团“双大功七连”。


这支曾有辉煌战功的部队将要发起一次反击。战斗之后,这些最小年龄不满17岁、最大年龄24岁的战士肯定会有牺牲和伤残。李玉谦住进战士的帐篷,常找战士挤一个被窝。


镜头细细扫过,李玉谦想,我要拍下每一个战士,每一个。


裸体战争


李玉谦到来时,18岁的马军正好参军一年,来前线8个月。


从小跟爷爷练茶拳的马军报名参军时没想过会打仗。他想象中的当兵,只是背着枪执勤,神秘又神气。


本来应该3个月的新兵训练一个多月就结束了。轮战的命令下来,新兵被提前分到连队。马军没觉得害怕,甚至有点高兴,“要打仗了,就不必每天这样训练受罪。”可实际上,接到轮战命令后,训练强度更大了。


和所有男孩一样,马军从小喜欢看打仗的电影。在银幕上,打仗很荣耀,一点也不恐怖,现实中看起来也是。去前线的火车站台上,常站着欢送的人群,唱着雄壮的战歌,还有女中学生送水慰问,甚至请战士签名。那感觉神圣而荣耀。


作为唯一的儿子,马军没敢和家里说去打仗。到了云南,部队给每个战士家发一封信。马军的妈妈开始成夜失眠,一个星期睡不了一个整夜,白天困了眯十分钟。


几千里外的马军也睡不着,刚上阵地的人都这样。第一个星期最难熬,有人抱着枪,用嘴巴抵着枪口睡着了,下面不小心一碰,子弹穿了头。大家渐渐摸着了规律--怕静不怕动。炮火最激烈的时候,是睡得最香的时候。“要是静悄悄的,就不敢睡,怕人猫上来,怕当俘虏。”


哪里都是地雷,每条路都要踩着前一个人的脚印子,偏离“一个火柴盒的距离”,都有腿被炸飞。


其实这儿很美,猴子荡在树间,鸟儿叽喳唱歌,有时云雾环绕着山峰,仅露出山顶,“像人间仙境一样。”坐在晚霞下看着对面的村庄,是那样的安静。有人坐在阵地上想:如果不打仗,该有多好。


云南边陲不分春夏秋冬,只分雨季和旱季。雨季时穿不住衣服,只能赤条条,被称作裸体战争,因湿度大,皮肤极易溃烂,穿衣服一揭,肉都会带起来。雨季泥水漫到腰,泥里还混着旱季时埋得深没踩响的地雷。交通困难,食物很难运上阵地。


旱季,两军互相封锁水源。战斗激烈时,只能把布隔在泥浆水上,用消毒管吸一些,或用嘴唇沾草上露水解渴。大家想出个采水方法:挖个坑,放个钢盔,铺块塑料布,一圈拿土埋上。晚上蒸出露水,滑到钢盔里,一夜能滑一口。即使20多年后,高俊忠依然常常梦见旱季抢水:“好多人哗哗喝上了,就我抢不到。我这个身体素质全连排得上号,现实中抢水, 肯定能前几名抢上,但是在梦里老是抢不上。”


每个哨位上守三四个人,马军和高俊忠在一起,高俊忠做饭。阵地上不敢冒烟,只能趁着大雾天气,挖烟道开火。没雾就只能吃压缩饼干和罐头。“有时正吃着饭,炸起来的碎尸,手什么的,能蹦进碗里。”


越军的阵地只隔几十米,那边有人掰个竹条往嘴里扒饭,这边都能看清那竹条上有几个叉子。高俊忠经常窝在战壕里听对面放越南民歌,“他们老给我们播中文的宣传词,把人民的‘民’念成‘明’。说俘虏在他们那受到人道待遇,说‘你们从万里之遥的山东来’,还说什么‘天空为房,大地为床,大雾为蚊帐’。我们这边也给他们宣传,说越南语,听不懂。”


平常互扔手榴弹、互打冷枪的两边阵地,逢春节、中秋之类的传统节日就不打了。“跟约好似的。他们也过这些节。”


每个人都血气方刚


5月,连队第一次上阵地,不到两个小时,马军第一个负伤。一枚手榴弹爆炸,弹片扎进了马军左臀。他忍着疼,手指摸索着硬抠出来一片。军医赶过来取出另一片。感觉没事了,马军没包扎,也没下阵地。旁边的人说:“你是钢腚吧。”后来才知道,还有第三枚弹片,再也取不出来了。


7天后,马军第二次负伤,弹片打入左胸口。“还差0.5公分,胸腔就打透了。如果透了就形成气胸,基本没法救。”从阵地到前沿医院,千余米距离,马军走了8小时,流了一路血。“炮弹在头上飞,坡很陡很滑。一开始说抬,我一看更慢,还不如自己跑。不然炮弹来了谁也躲不了。”


血腥和残酷在“122”战斗到来时达到顶峰。之前都是伤亡较少的防御战,而这次是出击战。依据身体素质和战术水平,连里选出50人组成突击队,也就是敢死队,他们将冲在最前方。


每个人都写决心书、请战书,甚至用刺刀挑破手指写血书,请求加入突击队。


“大家都写,你不能说你不写,那种气氛呀!每个人都血气方刚、宁死不屈。”连长张长岭25年后说:“不是咱愿意死,不是咱觉悟有多高,历史把你推那了呀!”


已经选入突击队的马军接到通知转去预备队,因为档案检查发现他是独子。马军卷着铺盖找到副连长、“122”战斗突击队队长孙兆群:“我不管,我就要去,我赖你这住!我还要打主峰,我要去最危险的地方!”他觉得,不选上也行,选上了又不让去,会让人觉得他怕死,这可不行!


李玉谦的镜头里,突击队员们展开折叠小刀当尺子,在白胶布上认真打格子,写上自己的姓名、血型、编号,撕下来贴在军帽、军服、军裤上。“如果炸碎了,能认出来你是谁,输血也能知道血型。”李玉谦解释。许多年后他才知道,美国在60年代越战时已有了类似的识别标志,统一订制的铁牌,能扫描识别,信息很全。


临行前的聚餐,5班的战士把铝皮饭盒排在一起,用生蒜苗在饭菜上歪歪斜斜地拼出“长胜五班,胜利归来”。黄昏时分,马军和大家一起,举着豁掉大块搪瓷的白色缸子,或铁皮罐头盒,喝出征酒。高俊忠在帐篷里哭着大喊:“我年龄小我承认,我不怕死!打仗时我不需要照顾。”


空气像是凝固的。李玉谦走进7班帐篷,不敢说话,怕一开口就惹出泪来。有人把稀罕的气体打火机留在帐篷里,招来一阵嘲笑:“舍不得吧,怕死了就扔了吧。”李玉谦的蒙阴老乡公衍进挑挑浓眉,炫耀大方:“我要是攻上968主峰,把褂子塞在一个靴子里,裤子塞在一个靴子里,裤头也塞进去,再撕两根X毛,都扔给越军。越军要是捡了,当宝贝,‘哟,这就是共军的X毛!’”大家哈哈笑起来。


集合上车了。武器弹药塞进皱巴巴的绿色编织袋里,每人两个,中间一系,身前搭一个,身后搭一个。“这是农村老汉赶集嘛!”“像逃荒要饭的。”


山脚下,公路上,只剩下李玉谦和一条狗。车已经开出好远,狗还在顺着车辙印往前跑,怎么也唤不回来。


一点儿也没有胜利的感觉


1985年12月2日晨,大雾,只能看到几米开外。离阵地2000多米远的李玉谦扛着摄像机,在浓白色里摸索。炮弹飞过,有时就在身边爆炸,镜头一阵摇晃。


李玉谦本被安排进一个比较安全的观察所里,他嫌太固定,跑了出来,师里的摄像呆在那儿。开战不到10分钟,一发炮弹掀了观察所,也炸坏了师里那台摄像机。


9时10分,突击队发起冲击。冲出阵地的一刹那,冷风掠过,马军觉得时间凝固了,脑子一片空白,只听到枪炮响成一片。后来,这被他叫作“魔鬼时刻”。


马军跳进新炸出的弹坑里,这儿最安全。刚才站的地方,已经噗噗落了一排子弹。附近又炸出个新弹坑,马军赶紧跳过去,回头发现副射手不见了。


一颗炮弹落在身边,马军一个猛子扎进土里,张着嘴,以防耳膜震破,泥土一下灌进肚子里。身上的火箭弹已经拔开保险,几秒钟就能完成平常一分钟才能完成的发射。代价是遇到5斤重的压力,火箭弹会自爆。“要有一发响,我就找不到了。”


另一路的高俊忠喊副射手吴明玉一起冲,没听到回应,扭头看到吴明玉趴下不动了。一块弹片从他鼻子往上打入,穿进了脑子,只剩下喘气。


刚下过小雨,雨水混着血水,浸泡着整片山头。一脚踩下去,会汪起一团血泥。许多年后,高俊忠回忆这个场景,会想起家乡的屠宰场,“也没那片山头面积大。”


清理战场时,辨认的标准是脑袋。因为脑袋就一个,而散落的脚,得分左右,不好统计。


伤员被抬下来,李玉谦看见,跟着跑,到了离前线最近的救护所。简陋的救护所里满地血布条,没有药,只有扎紧布带来止血。卡车把伤员转运到山下救护所,依然没药。“断了腿,硬锯,没麻药。从山下拉到军部,再拉到昆明,路上折腾两天,一些重伤的途中就死了。”李玉谦说。


李玉谦拍了几十名伤员,直到晚上8点,清理完所有伤员和烈士后,突击队长孙兆群最后一个被抬下来。17枚弹片扎进他的腿部和肩膀,其中7枚至今也没取出。


这是一场被誉为“坐着火箭打上去”的漂亮歼灭战。从发起冲击到打下968主峰,只用了25分钟,歼敌87人。我方阵亡11人,7成受伤。


鞭炮齐鸣,彩纸飞舞,搭起的凯旋门上挂着红对联:“向人民功臣致敬;向歼敌英雄学习。”战士们立在被塑造的欢喜中,望着地面痛哭。


马军听着广播车上传来欢欣的女声“又创造了以小的代价换取大的胜利的光辉”,或激昂的男声“你们为党和祖国建立了不朽功勋,不愧是80年代军人的楷模”,心里一点儿也没有胜利的感觉。


他木木地走,被迎上来的老乡抱住。从没哭过的他再也忍不住,眼泪刷地滚下来。这一仗太残酷了,52个突击队员只有十几个是自己走下阵地的,其他非死即伤。


帐篷里,高俊忠扑在吴明玉的床板上哭喊:“俺对不起你。”吴明玉被他背回阵地时,已经眼睛上翻不行了。李玉谦远远拍着,不忍心把镜头推上去。旁边桌上,卷了边的书《新一代最可爱的人》的封面上,印着年轻战士微笑的脸庞。


整个营区像被黑锅底扣着,呼吸都变得困难。“大家互相无法交谈,不知道说什么,笑也不行,哭也不行。多说一句话,你觉得都会引起别人反感。”李玉谦总想起临上阵地那天早晨,他和坐在车厢最后的老乡公衍进握握手,轻轻地说:“回来见!”可到哪里去见呢?公衍进拉响手雷和敌方同归于尽,已经送到南温河火葬厂了。他本来准备打完仗就回去结婚的,他和未婚妻,已经相爱6年。
20多年后的寻访
两天后,李玉谦离开战场,带回5盘共1小时40分钟的录相带,还有木讷、压抑、不知所措的自己。
其实他拍过更多素材,比如战士们在沙盘上演练战术,比如公衍进弹起吉他唱起歌,战士扭起迪斯科。李玉谦甚至编过一支《帐篷迪斯科》的歌词,战士们传唱:“没有高耸的楼,没有迷人的妞,我们在帐篷里,跳一支迪斯科。我们胜利的时候,满心欢喜要流露,来呀我的战友,跳一支迪斯科!”因为只有5盘录相带,为了拍战斗那天,这些内容和那点难得的欢乐,都被一起洗掉了。
录相带只向济南军区首长放映过一次。“他们看了说,战争太残酷了,不要让任何人看。那以后再也没动。”李玉谦进入一种悬置状态,大脑空白,“心上好像覆盖了一层很厚很厚的东西,一两年才缓过来。战争原来这么可怕!”
军人李玉谦再也不看战争题材的小说、电影,抵制武器、装备和暴力。聚会喝酒时,总要面朝西南方向祭奠。那个曾怀着英雄梦参军的少年,渐渐更喜欢说自己是“人文主义者和人道主义者”。
2009年,在解放军画报社任编辑室主任的李玉谦申请自主择业,他要开始一直想进行的计划:找到参加“122”战斗的人,拍摄他们现在的生活。
最先找到了当年的副连长、“122”战斗突击队队长孙兆群,他已是山东济宁预备役炮兵师的副师长。那一年的战斗,全连牺牲16人。之后的20多年,孙兆群一直以儿子的名义照顾16位烈士的父母,给烈士家属和伤残战士一点点争取利益。李玉谦想起了《集结号》里的谷子地。
孙兆群很高兴帮李玉谦联系拍摄,但他从不看当年拍的录相带。第一次看了十分钟,一个多星期睡不着觉。这之后,别人看,他跑得远远的,连声音也不要听到。
李玉谦把自主择业发给的24万安家费全拿出来,加上积蓄凑了30多万,买了拍摄和剪辑设备。当年的救护所军医许新升现在自己开医院,资助他40万。
拍摄团队从北京拉到山东和安徽,一拍就是一年多,粗剪成10集,讲10个人的故事,名字暂定为《战友--寻访“122”战斗亲历者》。

负债的兆群儿

孙兆群总是想起1985年的中秋节。进攻还没开始,又有一位战士炸断了腿,所有人都心情不好。吃饭时每人发了一个月饼,大家这才想起来,已经八月十五了。
所有人一起唱《十五的月亮》,这些抢着写决心书要第一个牺牲的小伙子们,默默哭起来。公衍进想妈妈。当兵前,他在家开拖拉机,妈妈不让,他偏使劲开,常跟妈妈吵架。他说没穿着军装回家看过父母,如果这次能活着,一定穿军装回去,先给妈妈敬个军礼,说声对不起。孙兆群劝慰着大家,自己心里也难过,这位24岁的副连长想到了85岁的爷爷,“不知道我回来还能不能见上他。”
那天晚上,大家约定,活着回去的人要替死去的人到家里看看父母。
一年多后,回到山东的孙兆群特意穿着军装,来到牺牲的一等功臣公衍进的家,向老妈妈讲公衍进中秋节说的话,然后站直,敬上军礼:“这是公衍进给你敬的礼。”
孙兆群从战场回来做的第一件事,是从16位烈士的档案中抄下烈士父母的地址,给每家写下一封署名“兆群儿”的认亲信,附上一张汇款单,那是他把参战一年多攒下来的1300多元工资分成的16份。
孙兆群一直心怀歉疚:他带着这些生龙活虎的小伙子出去打仗,却没有将他们活着带回来还给父母。他总记着自己是战士们选出来的突击队长,“那是真正的民主,战士们选最信任的干部,让他带你去作战,干部们再选最信任的战士。那是把命交给你的信任,他们选我,我很自豪。”
他开始持续资助烈士的父母和亲人。谁的父母病了,或兄弟姐妹要上学、工作,孙兆群总是忙前跑后,出钱出力。对于伤残的战友,孙兆群是有事就能求助的老大哥,是心理医生,有时还是红娘。
有时看起来很简单的问题,解决起来也大费周章。立了一等功的烈士于庆玉,骨灰一直放在平阴县骨灰堂,他妈妈要求把儿子的骨灰移到烈士陵园,孙兆群向县里催促十多年,得到的答复总是办完了,于庆玉的妈妈却总说没解决。
2000年,在北京读研究生的孙兆群趁暑假赶到平阴,在骨灰堂的300多个骨灰盒中一个个找,果然有于庆玉的。“我脑袋炸了,被别人愚弄了16年。”
回到北京的孙兆群,用两个晚上写了篇一万多字的稿子,整理成六七千字,发给一圈媒体,多家刊登。县里的领导招架不住,到北京找孙兆群,说问题已经解决了,本来要放县烈士陵园的骨灰盒,提高等次放到了市烈士陵园,家属扫墓的车费他们也负责。折腾一大圈,推迟16年,于庆玉的骨灰盒终于入了烈士陵园。
唉!去找了瞧瞧先。
打仗是要死人的。
不是你死就是他死。
这和玩游戏一点都不一样。
等真到了战场上,那些在键盘前面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豪情都灰飞烟灭了。
记下了,晚上回去看
打仗是要死人的。
不是你死就是他死。
这和玩游戏一点都不一样。

有些人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知道战争的残酷。就像有人说想去农村生活一样,也被我鄙视的不要不要的----她压根不知道真正的农村是什么样子,只有想象中的所谓的美好
楼主应该在标题上和分段的时候注明,以下开始剧透…

谢谢楼主的推荐
tudoubocai 发表于 2015-10-29 11:07
楼主应该在标题上和分段的时候注明,以下开始剧透…

谢谢楼主的推荐
主要是忍不住,里面让人落泪的片段很多。可惜没有钱,我觉得哪怕把他们的故事拍成连续剧,也比当下很多战争片要好无数倍,因为真实!
有些人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知道战争的残酷。就像有人说想去农村生活一样,也被我鄙视的不要不要的----她压 ...
经历过生死,从死神旁边擦身而过的人,都不会轻言战争。

就像有位cd网友说的那样:谁想让我的孩子过乌克兰伊拉克那种生活,老子就和它拼命!
优酷是5集版本的,凤凰网是上下集版本的 ,10集的我没有找到
写太多了,下址地址在哪
苏拉皮儿 发表于 2015-10-29 11:01
有些人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知道战争的残酷。就像有人说想去农村生活一样,也被我鄙视的不要不要的----她压 ...
记得以前看过一个嘲讽小资们的段子。
某白领女来到了乡下,大发感慨:“我要天天迎着朝霞,踏着露水走入这乡间的小路,徜徉在无边的麦田和青翠的群山中间,一直到傍晚披着彩霞,载着惬意,迤逦而归!”旁边蹲在地上抽烟的老大爷白了她一眼,说:“我们家狗天天就是这么过的。”
真实的经历,充满了震撼人心的力量。
刚刚看完第一集,感人泪下……
一年多后,回到山东的孙兆群特意穿着军装,来到牺牲的一等功臣公衍进的家,向老妈妈讲公衍进中秋节说的话,然后站直,敬上军礼:“这是公衍进给你敬的礼。”
看到这段,热泪盈眶。
那个时候家里多少还有个兄弟姐妹的,现在打仗不敢想了。
给个地址啊,我特别喜欢看。
最后一自然段看了真是寒心,这就是地方对待烈士的态度。
给个地址啊,我特别喜欢看。
夜没归 发表于 2015-10-29 14:32
给个地址啊,我特别喜欢看。
http://v.baidu.com/v?word=%E7%94 ... tf-8#sc=17&pn=0
这个是百度视频里搜索的 5集版本的

http://v.baidu.com/v?word=%E7%94 ... utf-8#sc=7&pn=0
这个是上下集版本的
非常感动,作为“双大功七连”驻地的CDer必须顶一下!
战场上我愿意跟着孙兆群这样的人一起去出生入死!
我在优酷只看到了前三集
想起了高中时一个到我们学校做报告的老山前线的英雄
他姓李,叫什么名字想不起来了,是我的学长
麻辣米饭 发表于 2015-10-29 19:57
我在优酷只看到了前三集
我给你找出来了,贴在你回复后面了
夜没归 发表于 2015-10-29 14:32
给个地址啊,我特别喜欢看。
找出来发了,你看看
我给你找出来了,贴在你回复后面了
哦,谢谢你,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