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评论:警卫员披露:项英被自己副官刘厚总残忍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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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http://war.163.com/15/1001/10/B4R7G0KF00014OVF.html

原文内容:我的父亲黄诚在1937年“七七事变”后参加了新四军,1939年任新四军副参谋长周子昆同志的警卫员。父亲经历了惊心动魄的“皖南事变”,见证了项英、周子昆等军首长遇难的前后经过。

皖南事变发生后,周子昆指挥若定,与项英副军长等人察看地形,研究突围路线,与叶挺军长一起调动部队反击敌军,从1月6日至13日,一直在军部坚守,指挥部队顽强抵抗敌军的进攻。13日晚上军部被冲散,他还带着警卫员黄诚等几个警卫班的战士,掩护叶挺军长、项英副军长等人先撤离,自己最后在黄诚的保护下撤出了石井坑。

第二天,两人躲在一个荆棘窝里,任凭搜山的敌人在外面狂喊乱叫,黄诚手提驳壳枪守在周子昆前面。直到天黑,两人才爬出来活动一下身体。整整三天三夜,黄诚与周子昆白天隐蔽在荆棘窝中,躲避着敌人不间断的搜山,晚上则出来找玉米芯子充饥,天寒地冻,俩人互相拥抱取暖,抵御饥饿和寒冷。第四天夜里,周子昆、黄诚两人转移到一个大茅草荆棘窝时,与项英副军长等十几个战友意外重逢会合。此后,项英、周子昆两位军首长在大山深处隐蔽的日子里,黄诚一直警卫在他俩身边寸步不离。

1941年3月13日,项英、周子昆隐蔽在一个叫蜜蜂洞的地方。这天晚上,天空突然下起了夹杂着冰雹的大雨,蜜蜂洞里寒气逼人。两位军首长在洞中的岩石板地上用石头画了个棋盘下棋,心态平和,镇定自若。黄诚说:“天太晚了,首长休息吧。”周子昆边下棋边回答:“黄诚,你先睡吧。”黄诚靠着洞里面头枕着驳壳枪先睡下了。

黄诚多次回忆叙述过洞中细节,那是一个极其隐蔽的小山洞,坐落在半山腰上,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山下则由李志高、刘奎等几十名新四军干部、战士严密守卫,相对比较安全。天然岩石形成的洞口不大,洞内中间岩石平坦,稍微向上凸起,整个山洞最高处约两米,靠里面石壁则斜下去,伸不直腰,可容纳四至五人躺下休息。洞中最里面石壁上一直渗漏滴水,地下也很潮湿,非常阴冷,故黄诚一直睡在里面,洞口则由项英的副官刘厚总把关值守,当晚四人睡的位置由里到外是黄诚、周子昆、项英、刘厚总。

当天深夜,刘厚总趁洞中三人熟睡之际,一手拿枪,一手举火,残忍地对着项英、周子昆、黄诚连开数枪,自认为已将三人打死,搜刮了两位军首长随身财物,骗过山下警卫的几十名战士逃跑了。黄诚多次回忆这惨痛的经过,悲愤沉痛。刘厚总的第一枪打在他脖颈处,当时头部一麻,他下意识地右手抬起摸头下的枪,又是一声枪响,右手便抬不起来,人就昏迷了。

当刘奎等人哭喊着把他从血泊中救醒时,黄诚身负重伤但还能说话,颈脖被子弹打穿,血流不止。当得知刘厚总已打死项英、周子昆首长时,黄诚禁不住泪流满面,万分悲愤。刘奎安慰好黄诚,又与战友们一道将项英、周子昆两位首长的遗体抬到离洞口近百米的一个山坳处掩埋,留下记号。刘奎对战友们说,等革命胜利了,我们再回来认取。掩埋好首长,刘奎就背着重伤昏迷的黄诚,和战友们一道撤离了蜜蜂洞。

(关索摘自《人民政协报》,黄维华 文)

———————————————————————————————————转帖完毕——————————————

评论:项英是d内资历不次与老mao的人竟然被自己警卫员谋杀,事情非常奇怪,而且当时局面也没到绝境。我不相信是图财一说。原文地址:http://war.163.com/15/1001/10/B4R7G0KF00014OVF.html

原文内容:我的父亲黄诚在1937年“七七事变”后参加了新四军,1939年任新四军副参谋长周子昆同志的警卫员。父亲经历了惊心动魄的“皖南事变”,见证了项英、周子昆等军首长遇难的前后经过。

皖南事变发生后,周子昆指挥若定,与项英副军长等人察看地形,研究突围路线,与叶挺军长一起调动部队反击敌军,从1月6日至13日,一直在军部坚守,指挥部队顽强抵抗敌军的进攻。13日晚上军部被冲散,他还带着警卫员黄诚等几个警卫班的战士,掩护叶挺军长、项英副军长等人先撤离,自己最后在黄诚的保护下撤出了石井坑。

第二天,两人躲在一个荆棘窝里,任凭搜山的敌人在外面狂喊乱叫,黄诚手提驳壳枪守在周子昆前面。直到天黑,两人才爬出来活动一下身体。整整三天三夜,黄诚与周子昆白天隐蔽在荆棘窝中,躲避着敌人不间断的搜山,晚上则出来找玉米芯子充饥,天寒地冻,俩人互相拥抱取暖,抵御饥饿和寒冷。第四天夜里,周子昆、黄诚两人转移到一个大茅草荆棘窝时,与项英副军长等十几个战友意外重逢会合。此后,项英、周子昆两位军首长在大山深处隐蔽的日子里,黄诚一直警卫在他俩身边寸步不离。

1941年3月13日,项英、周子昆隐蔽在一个叫蜜蜂洞的地方。这天晚上,天空突然下起了夹杂着冰雹的大雨,蜜蜂洞里寒气逼人。两位军首长在洞中的岩石板地上用石头画了个棋盘下棋,心态平和,镇定自若。黄诚说:“天太晚了,首长休息吧。”周子昆边下棋边回答:“黄诚,你先睡吧。”黄诚靠着洞里面头枕着驳壳枪先睡下了。

黄诚多次回忆叙述过洞中细节,那是一个极其隐蔽的小山洞,坐落在半山腰上,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山下则由李志高、刘奎等几十名新四军干部、战士严密守卫,相对比较安全。天然岩石形成的洞口不大,洞内中间岩石平坦,稍微向上凸起,整个山洞最高处约两米,靠里面石壁则斜下去,伸不直腰,可容纳四至五人躺下休息。洞中最里面石壁上一直渗漏滴水,地下也很潮湿,非常阴冷,故黄诚一直睡在里面,洞口则由项英的副官刘厚总把关值守,当晚四人睡的位置由里到外是黄诚、周子昆、项英、刘厚总。

当天深夜,刘厚总趁洞中三人熟睡之际,一手拿枪,一手举火,残忍地对着项英、周子昆、黄诚连开数枪,自认为已将三人打死,搜刮了两位军首长随身财物,骗过山下警卫的几十名战士逃跑了。黄诚多次回忆这惨痛的经过,悲愤沉痛。刘厚总的第一枪打在他脖颈处,当时头部一麻,他下意识地右手抬起摸头下的枪,又是一声枪响,右手便抬不起来,人就昏迷了。

当刘奎等人哭喊着把他从血泊中救醒时,黄诚身负重伤但还能说话,颈脖被子弹打穿,血流不止。当得知刘厚总已打死项英、周子昆首长时,黄诚禁不住泪流满面,万分悲愤。刘奎安慰好黄诚,又与战友们一道将项英、周子昆两位首长的遗体抬到离洞口近百米的一个山坳处掩埋,留下记号。刘奎对战友们说,等革命胜利了,我们再回来认取。掩埋好首长,刘奎就背着重伤昏迷的黄诚,和战友们一道撤离了蜜蜂洞。

(关索摘自《人民政协报》,黄维华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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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项英是d内资历不次与老mao的人竟然被自己警卫员谋杀,事情非常奇怪,而且当时局面也没到绝境。我不相信是图财一说。
晕 刘厚总哪是什么警卫员
begripfury 发表于 2015-10-1 14:45
晕 刘厚总哪是什么警卫员
“洞口则由项英的副官刘厚总把关值守”

这里副官相当于警卫员。
可能是凶手刘已经被果民党收买
其实,刘厚总不知所终,项英和周子昆死不瞑目呀。

1941年3月13日,大雨滂沱,项英、周子昆一行由田坑向濂坑方向转移,项英不慎跌落溪水,通身湿透,当他走进一个小村庄,在一处草棚里升起火,刘厚总把项英的一件坎肩在火上烘烤时。觉得这件坎肩为什么如此沉重,尔后他摸到坎肩里面缝着金条。刘厚总知道,在突围前,供给处把所有的经费分发给个人,作突围之用,至此,刘厚总思绪的脉络开始混乱并诱发了他杀人的初念。3月14日凌晨一点,当项英、周子昆及警卫员黄诚,在泾县赤峰山蜜蜂洞中熟睡之际,刘厚总抽出手枪对准项英、周子昆和黄诚扣动板机,把他们杀害了。刘厚总面对惨烈的现场,沉思了三个半小时,才打开项英和周子昆的军衣,把他们带的法币、金条拿出来塞进自己的怀中,尔后又把他的手表、手枪、派克笔搜出来戴在自已身上,共计劫掠法币2.46万元、派克金笔3支、赤金9两、手枪3支、金壳表一块、钢壳表一块、怀表一块、大烟土一块(周子昆的药用品)。当时,刘厚总从蜜蜂洞走出赤坑山大山沟时,己是5点20分。

刘厚总(1903—1952),湖南省耒阳县曾家冲人,出身贫农;1926年参加农民暴动,后参加中国工农红军,抗日战争时期,担任新四军副军长项英的副官;皖南事变发生后,1941年3月14日,他在泾县茂林蜜蜂洞将项英、周子昆(新四军副参谋长)等开枪杀害,然后下山投敌;后被关押在重庆,1948年被释放,他潜回江西省新余县,1952年7月被捕,同年8月,这个可耻的叛徒在江西南昌被执行枪决。

1943年 冬,皖南行政公署将刘厚总押送重庆,他被关入军统局的渣滓洞看守所,一关又是5年。

直到1948年,国民党政权风雨飘摇,才将他释放,给一笔钱,让他回原籍;同年5月10日,刘厚总向蒋介石呈上报告,厚颜无耻地拿枪杀项英的罪行去邀“功”,说:“以项英之才能(其在中共之地位、其在江西领导游战时,政府即曾悬赏捉他),设令尚生存于今日,其影响之所及,不难设想!而厚总之所贡献于政府者,其价值如何,当亦不难估计。”“厚总因被禁有年,致成残体,耳、目、脚等均有重病(现正医病),年龄老迈,六亲无靠,虽蒙厚惠二千五百万元,实不敷医病之用,他如购买行李衣服及旅费与今后生活费用,均无着落。际此生活奇昂,瞻念前途,不禁凄然!为此,不揣冒渎,披沥上陈,恳乞悯其投诚之愚衷,恩准另发救济费(或作奖金,厚总自当登报道谢)若干,以延蚁命,借昭激励。并恳发给自首证书……和护照,俾便返籍,免致当地政府发(生)误会,无任感祷。”呈文署名刘厚总,又在括号注明“近更名为刘雄”;呈文又说:“批谕交局本部重庆看守所所长张鹄转知”。[1]

这个昔日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同国民党反动派怀有深仇大恨,率领耒阳红军游击队敢打敢拚、英雄杀敌的“山大王”刘厚总,此时则早已成为跪倒在国民党反动派面前摇尾乞怜,只求“以延蚁命”的不齿于人类的狗尿堆。


拿了路费,哪敢回湖南,就在重庆街头玩了几天,然后坐船到汉口,又吃喝玩乐了一段时间,身上的盘缠所剩无几,只好继续坐船,准备到上海谋事。船行九江,因无钱续买船票,被赶下船,无奈过起乞讨的生活。

一天,刘厚总饿倒在武记盐铺门口,该铺管账先生是湖南人陈次兴,把刘扶到铺里,从附近小吃店里,买来一碗面条给他吃了。随后问及刘厚总身世情况,刘厚总谎称自己是来九江采购货物,途中,身上所带金钱被扒手偷光。陈次兴听说刘厚总同自己是老乡,便对刘厚总说:“我也是湖南人,现在帮亲戚管账,眼下我们盐铺还缺一个人手,我去跟老板说一下,留在我们盐铺做事吧!”刘厚总一听,正合自己的心意,连称陈次兴是恩人。

1949年5月间,我人民解放军已向江南一带进军,九江处于前线,非安身之地。于是,刘厚总想起不久前已辞职去江西新余县的陈次兴,便收拾行李,去找陈次兴。陈次兴开了一家兴记盐铺,自己当老板。见刘厚总来,陈次兴便劝刘厚总:“你就莫回湖南了,就帮我管管账如何?”刘厚总忙答应:“行啊!我只要陈兄给口饭吃就行!”

数日后,新余解放,陈次兴把刘厚总当作自己的堂弟填上户口册,正式成了陈家的一员,刘厚总对此欢喜不已,决定在盐铺好好干下去,安安静静地度其余生。[3]

1952年7月,在全国公安系统的统一布置下,新余县公安局开展户口核对,对每户的主要人员历史加以核查。本来,公安人员已在“兴记盐店”核查完毕,正要转到旁边一户,忽然,有个公安对从店外走过的一个人喊道:“黄局长,你到哪儿去?我们在这儿哩。”那人闻声走进盐店,对核查的工作人员打招呼:“同志们辛苦。”

这个被称为黄局长的,正是年初才从部队下来的新余县公安局副局长黄宜蕃,分管户口核查。他与几位检查人员聊不多久,看见了正在忙碌的刘厚总,心中不觉一愣,感到此人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可一时想不起来。他立时把陈次兴叫过来,问了一些情况。黄宜蕃听说这个店伙计并非本地人,加重了心头的疑惑,然而经验告诉他不可打草惊蛇,便不再问了,若无其事地离开。

真是冤家路窄。这个黄宜蕃不是别人,正是14年前周子昆的警卫员!那时候在皖南云岭,同在一个军部,哪天不要见到刘厚总几回?虽然过了12年,刘的外相有所变化,但基本的脸型和身架变化不大,仔细看还是认得出来。黄宜蕃回到局里,越想越觉得此人就是刘厚总,他立时找到局长,讲了情况,局长同意:马上逮捕、审讯,不要让他溜了。

翌日一早,7月28日6时左右,黄宜蕃带着十几个公安人员,将“兴记盐店”包围起来。店门打开后,黄用枪对着刘厚总的胸口:“刘厚总,刘副官,别来无恙?”

“啊,我,我不是刘副官,你认错人了。”刘厚总连连摆手,矢口否认。

“哼,刘厚总,别装蒜了,你说我是谁?”

“你,你是……”刘厚总盯着黄宜蕃,心里紧张地思索着,但他无论怎样也想不起这人是谁。

“我,我是周副参谋长的警卫员!”黄宜蕃一声断喝:“你真的不认识?好好看看我吧!”

刘厚总闻言,心怀恐惧地“啊”了一句,随即面色大变,两腮的肌肉微微颤动起来:“你,你……”

“把这个可耻的叛徒捆起来!”随着黄宜蕃的喝令,早已上前的几个公安人员一把扭住刘厚总的双手,用铐子铐上,立时押回县公安局审讯。

原新四军代理军长、时任中共华东局书记、上海市市长的陈毅同志闻悉当年杀害项英、周子昆的凶手落网后,当天给江西省委书记陈正人打电话,指示公安政法部门尽快结案,处决这个罪大恶极的叛徒;同一天,华东军政委员会副主席谭震林也给江西省委拍发了及早严惩叛徒的电报。[3]

1952年8月初,刘厚总在江西南昌被处决。
从没有黄宜蕃这个人,江西新余也没有过什么兴记盐铺

所谓的刘厚总1952年被新中国处决,其实是段子
这个刘厚总后来怎么样了?
应该是隐姓埋名安度晚年了,高。
从没有黄宜蕃这个人,江西新余也没有过什么兴记盐铺

所谓的刘厚总1952年被新中国处决,其实是段子
出处确实不太靠谱  ,网上本文都是出自

《今古传奇(单月号)》2010年第02期作者:涂学能
http://wuxizazhi.cnki.net/Search/JGDY201002006.html
碧落黄泉 发表于 2015-10-1 17:06
出处确实不太靠谱  ,网上本文都是出自

《今古传奇(单月号)》2010年第02期作者:涂学能
http://www.crt.com.cn/news2007/n ... IF3GJB46EIECGI.html

今天,有关同志给中红网转来当年新四军副参谋长周子昆的警卫员黄诚之子、江西省宜春市政协黄维华和江西省宜春市委农工部易宜龙写的一篇稿子,指出现在互联网上流传甚广的《刘厚总在新余落网》是篇假报道。

    据了解,当年在皖南事变中杀死项英、周子昆的叛徒刘厚总,下落有好几种说法,已成为一个历史疑案,直到如今也没有一个确切消息。

aq123 发表于 2015-10-1 15:50
从没有黄宜蕃这个人,江西新余也没有过什么兴记盐铺

所谓的刘厚总1952年被新中国处决,其实是段子


原始出处是小说
小说原文中  角色不是黄诚  刘厚总,  用了 黄宜蕃 刘厚忠
aq123 发表于 2015-10-1 15:50
从没有黄宜蕃这个人,江西新余也没有过什么兴记盐铺

所谓的刘厚总1952年被新中国处决,其实是段子


原始出处是小说
小说原文中  角色不是黄诚  刘厚总,  用了 黄宜蕃 刘厚忠
http://www.crt.com.cn/news2007/news/HStop/1242522589BF8FGBIF3GJB46EIECGI.html

今天,有关同志给 ...
追踪枪杀项英凶手刘厚总的下落
《铁军·纪实》2013年第2期 2013年10月10日
      1941年3月12日深夜,在皖南事变中的新四军副军长项英和副参谋长周子昆,被身边的军部副官刘厚总枪杀。然而,几十年来,刘厚总的下落如何,始终是众说纷纭,谜团重重。在采访了当事人和翻阅大量史料后,本文作者认为刘厚总并非死在皖南,他的最后结局仍是一桩历史的悬案。

      1941年3月12日深夜,在皖南事变中隐藏于泾县、旌德、太平3县边界赤坑山蜜蜂洞的新四军副军长项英和副参谋长周子昆,被身边的军部副官刘厚总枪杀,周子昆的警卫员黄诚被击重伤。然而,几十年来,刘厚总的下落如何,始终是众说纷纭,谜团重重。
        1980年4月,我调到“安徽省革命斗争史资料收集整理办公室”(省委党史资料征委会和党史研究室的前身),分工收集整理和研究安徽抗日战争时期党史资料。了解和厘清皖南事变的前因后果,便成为我职责范围内的工作,也使我有条件接触到一些当事人和有关的档案资料。不过,在追寻杀害项英、周子昆的凶手刘厚总踪迹的过程中,确曾也遇到了层层云遮雾障……

      谢忠良说:

      刘厚总叛逃第二天即被敌排长打死

  1980年12月上旬,为走访老同志,当时叫“抢救活材料”,我们办公室一行数人从合肥出发,先到武汉,后至南昌,再赴福州,见到许多位军队和地方的老领导,收集到不少史料,基本完成了预定的采访任务。遗憾的是,始终没有找到刘厚总凶杀案的当事人之一谢忠良。
        说来也巧,正当我们准备返回合肥、在福州梅峰大楼底层服务台结账时,突然听到一个高亢的声音在打电话说:“谢副司令乘今天晚上的火车回南昌,别忘了安排明天早上接车!”一听到谢副司令4个字,我心有所动,赶忙上前打招呼:“请问您电话中说的谢副司令是不是江西省军区的谢忠良副司令?”他朝我看了看说:“是的。”随即反问道;“你是哪里的?”我掏出工作证给他看了之后,又将我们从南昌走访未遇、再到福州的情况向他作了说明。从交谈中获悉,他是陪谢副司令来福州检查身体的勤务员,首长现在梅峰大楼6楼客房里休息,下午没有其他安排。我立即要他上去请示,希望能接见我们。不一会,他兴冲冲地下来说,谢副司令听说安徽的同志远道前来向他采访皖南事变的经历,非常高兴,要我们马上就去。这正是应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立即回住地将好消息告诉大家。
        不一会,谢老便在房间里接见了我们。这是一位标准的军人,身材高大魁梧,性格豪爽,一口湖南腔,快人快语。我们刚说完来意,他就说;“你们要了解皖南事变,可算是找对人了!全面抗战开始后,我从延安派到新四军,在军部整整3年,皖变前夕由司令部参谋处侦察科长调任第二纵队参谋长。1941年1月4日晚上部队转移时,军部就随我们第二纵队前进。事变中的南渡青弋江、星潭战斗、里潭仓会议、固守石井坑、激战东流山,一直到突围后与项副军长、周副参谋长会合,皖变全过程我都参加了。项副军长和周副参谋长被叛徒刘厚总暗害后,是我和参谋处作战科长李志高、老一团二营长李元、教导总队工兵连副连长刘奎、军部警卫连排长李德和、副排长郑德胜等人商量,共同将他们亲手埋葬在离山洞左侧100多米远的石堆下面,大家约定我们之中只要有一个人还活着,革命胜利后就必须来将他们重新安葬。我们一直隐蔽到4月10号左右,才通过地下党的中心县委书记孙宗溶的联系,经繁昌北渡长江,与无为的曾希圣见面。因为我们这批人军事干部居多,曾希圣特别高兴,他告诉说,在我们之前已有700多人分头突围到了江北,我们是皖变中最后一批过江的队伍。不久,李志高被任命为新四军第七师参谋长,我被任命为第七师第十九旅第五十五团团长。”接着,他就围绕皖南事变和第七师的组建,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乘着勤务员给谢副司令续茶的间隙,我及时发问道;“谢老,刘厚总身为军部副官,他为什么要杀害项英、周子昆呢?”谢老愤愤地说:“是为了谋财!刘厚总是湖南耒阳人,我们长征走后,他留在湘南打游击,沾染了一身匪气。1937年底,为了充实新四军的干部力量,我们一批军政干部从延安派到武汉,当时的首要任务是将分散在南方八省的红军游击队动员下山,集中改编成军。因为我对湖南情况熟悉,就被分配去湘南,刘厚总领导的湘南游击队,就是我去传达中央指示,动员他们下山的。到皖南岩寺集中后,他们被编入军特务营。后来军部派刘厚总去延安抗大学习,不知何故中途又跑了回来,于是被安排到副官处当副官。皖变突围中我们就跑到了一起。项英见他人高马大,遇到紧急情况能背起他奔跑,便留在了身边。据周副参谋长的警卫员黄诚醒来后对我们说,出事前的白天,天气很闷燥,项英和周子昆把棉衣脱下来在洞口晒太阳,不慎被刘厚总看见他们身上带着有黄金和钞票,于是见财起意,在深夜里制造了这起命案,把枪支和财物劫掠一空后叛逃。提起刘厚总此人,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不仅杀害了军首长,也害苦了我和李志高。1941年底,军部派锄奸部长梁国斌来无为调查此案,先是说我们放弃对项、周的保护,后又怀疑我和李志高是刘厚总的同谋,将我俩分头关押,硬逼我们交代问题。结果李志高小知识分子面皮薄,堂堂七师参谋长旦夕之间就成了阶下囚,脸上挂不住,夺过看守的枪自杀身亡。我不怕,本来就心中没鬼,怕什么?在里边照吃照睡,只当休养。李志高死后,梁国斌见事情闹大了,就宣布解除我的嫌疑,仍然回去当我的团长。一年后,我被调到宁波四明山区,担任浙东游击纵队副参谋长,就此离开了战斗5年多的安徽。”
        我又问:“那刘厚总后来的情况怎样?”谢老回答说:“你又算是问对人了。文化大革命中,部队审干时又翻出这个旧账,将我隔离审查好长时间,直到有一天专案组长跑来对我说:‘我们已经查清了刘厚总的下落,你的问题可以结案,明天你就自由了。’经我详问,专案组长告诉我说:‘据查,刘厚总作案后,当天就跑到茂林镇,向驻在茂林的国民党泾县警卫中队一个排长邀功请赏。第二天,敌排长带了两个穿便衣的亲信士兵,押着刘厚总要他带路去现场验尸,以证实其并非诈降。就在没有人烟的半道上,他们三人合谋将刘厚总打死,然后吞没了他的赃物。“文革”中费了好大劲找到了当年那个国民党排长,才查实此案。’”说至此,谢老感叹道:“真是老天有眼!谋财害命的刘厚总做梦都不会想到,他自己也会被别人谋财害命。”
        两个多小时的采访很快结束。临别时,我告诉谢老,当年那位帮他们联络去江北的中心县委书记孙宗溶,现在安徽担任省委副秘书长兼《安徽日报》社党组书记,并希望谢副司令将这段历史写下来。谢老说:“我正在考虑此事,已物色好人手。现在各地都在征集党史资料,江西有关部门也已有人来谈过。”
        福州之行,完成了预定采访计划,特别是巧遇谢忠良,从当事人口中获得了关于皖南事变,项、周被害和凶手刘厚总下场的重要史料,加上这又是我从事专职党史工作后的第一次出省采访,因此成就感特别强烈。回到合肥后,我很快把采访记录整理出来,寄给被访问过的几位老同志,请他们审核。没过几个月,在《安徽日报》上见到署名谢忠良整整一版的长篇文章,题目为:《回忆皖南事变与项英、周子昆同志被害真相》,文中对刘厚总被国民党排长谋害一事作了绘声绘色的描述。此文也刊登在当年的《江西文史资料》上。
        
      刘奎说:刘厚总叛逃两年后

      在太平县被国民党处决

  此后不久,我看到一篇1979年去世的安徽省军区副司令员刘奎关于皖南斗争的回忆录稿子,这篇回忆录很快就被中国青年出版社收入新出版的《红旗飘飘》第22册中。刘奎在题为《火种》的遗作中详细介绍了他在皖南事变中、以及皖变后奉命留在皖南坚持游击战争的详细经历。然而,读到关于凶手刘厚总下场的描述时,我发现在同一件事情上,刘奎、谢忠良两位省军区副司令员的说法却大相径庭,使我顿时有坠入五里雾中之感。
        刘奎在文中是这样写的:“刘侯总叛变以后,投靠了旌德县伪党部,自称杀死了项英、周子昆,邀功请赏。当时的国民党当局早已宣布项英、周子昆战死,他们不相信刘侯总的话,反而认为他是降中有诈。刘侯总不得不带领这班人马来蜜蜂洞取项、周的人头。到了半山腰,敌人看山势险恶,不敢前进,刘侯总只好一人进洞。他在山洞里一无所获,回去无法交代,只好铤而走险,只身逃出蜜蜂洞,翻过几座大山,又投奔到太平县伪党部书记苏承平手下卖命去了。”到1943年冬季,“苏承平为了肃清内部,处决了刘侯总。”刘奎文中的刘侯总,应该就是谢忠良文中的刘厚总,音同,只是字不同。
        刘奎当时是新四军教导总队工兵连的副连长,皖南事变突围时,与李志高、谢忠良以及项英、周子昆等人汇聚到一起。项英等四人隐蔽在靠近山顶的蜜蜂洞时,刘奎、谢忠良他们便分头住在山腰下的茅棚里负警戒保卫之责。刘奎不仅参与了转移并掩埋项、周的尸体,还受命留下来组建游击队,恢复皖南斗争,神出鬼没,多次负伤,多次脱险,一直坚持到全国解放,是皖南民众心目中的传奇人物,被誉为“打不死的刘奎”。
        刘奎、谢忠良两人对凶手刘厚总之死的描述,出入很大。我初步分析后认为,刘奎的回忆应该要比谢忠良的说法更加真实。因为,谢忠良的说法,系得自文革中专案组长的转述,谢本人在此案发生不到一个月就去了江北。而刘奎却始终留在皖南,他在《火种》中说到,为了替项、周首长报仇,还曾组织过几次对叛徒刘厚总的追杀,只是终未得手。由此可见,刘的说法比较可靠。
        遗憾的是,看到刘奎的回忆录时,他已经去世,没有了当面向他核实情况的可能。
        通过这件事,给我两点启示:一是新四军老同志年事已高,对他们头脑中的宝贵史料一定要抓紧抢救;二是老同志的口述历

追踪枪杀项英凶手刘厚总的下落
《铁军·纪实》2013年第2期 2013年10月10日
      1941年3月12日深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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