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张贤亮对三年饥荒时期的回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3/29 09:23:02

作家张贤亮忆1960年饥荒时曾说当年亲眼目睹了老人煮食死婴,以下是他的回忆文章。

  我因发表长诗《大风歌》被打成“反党反社会主义右派分子”后,于1958年5月14日被押送去劳教农场——甘肃省贺兰县西湖农场。对我的处理是对“右派分子”的顶级处理:“开除公职,劳动教养。”21岁的我,是被《人民日报》批判过的,在那时还是小城市的银川,出了我这么一个被“中央”点名的“右派”,一下子“著名”起来。对我的批斗铺天盖地,但押送我时却十分草率,仅派了一个管伙食的干部领我一起跟着小毛驴车踽踽而行。这种毫无仪式感的押送我启程去“教养”,让我颇为失落。毛驴车拉着我的行李,行李是母亲昨天替我收拾的,衣裳被褥只有几件,书本却很多,为了“彻底和资产阶级思想决裂”,我特地带上了从来没有读过的《资本论》。这本《资本论》是郭大力、王亚南的译本,“人民出版社一九五四年北京第四次印刷”,其实是从我工作的单位——甘肃省委干部文化学校图书馆借来而未还的书,内外崭新,还没人借阅过。

  老母牵着幼小的妹妹倚着土坯房的黄土墙目送我远去,虽依依不舍,但以为我好像还有远大前程,因为在她有教养的头脑里,“教养”一词总是与“绅士”连在一起的,绝对和“苦役”不相干;我也仿佛觉得经过一番“教养”会“重新做人”,并不十分悲伤。书全部装在一个黄色的藤条箱里,可是到了劳教农场,管教干部却把文艺书籍都没收了,只允许带《资本论》进“号子”。

  经过“大跃进”没日没夜的繁重劳动,加上抽干骨髓的饥饿,我把能换成吃的私人物品,都在劳教分子自发形成的以物易物的“自由市场”上换了吃食,连枕头都换了(枕头是绣花的,还有人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厚达1026页、布面精装的《资本论》便被我包了块破布当枕头,可说是夜夜和马克思“零距离接触”。这本书使我的一生保持了连贯性,前后两段人生也获得了完整性。

  作家张贤亮:我的逃亡之旅

  1960年,劳教农场开始陆续死人了,每天都会从“号子”抬出几具尸体,有的在出工的路上干脆倒下,一卧不起。说“饿死”太敏感,说“非正常死亡”又嫌空泛,总之是因长期吃不饱而死。劳教农场就把数千名劳教分子按身体情况分为每日劳动二小时、四小时、六小时、八小时的四个队,我被分在二小时队,可见我已经非常虚弱了。然而,恰恰这个队是死亡的重灾区,在我身边前后死了四个人,左边两个,右边两个。有一个据说还是英国皇家学会会员,曾对改良马铃薯品种做出过贡献,他帮助欧洲人解决了粮食问题,回国后却因“长期吃不饱而死”。这种命运的讽刺使我躁动不安,虽然身边有马克思相伴,还是有一天趁管教干部不注意,偷偷跑了出来。

  这次逃亡之旅才使我知道饥饿和物资严重匮乏是普遍性的。在甘肃宁夏交界的一个偏僻山村,我亲眼看到一对躺在炕上的老人脚下的铁锅里,煮着一个刚出生的死婴,令我当场把胆汁都呕吐出来。那正在10月份,还有点收获了的庄稼残留在地里,一路拾庄稼带乞讨到了兰州火车站。一看,那简直是《巴黎圣母院》里“乞丐王国”的再现,唯一少了些浪漫。

  我在银川实在饿得受不了,跑到兰州。兰州比劳改队还饿,满兰州站几千个要饭的。一个40多岁的男人拉着一个女娃娃,见人就问“你要不要”,原来要这个小姑娘卖淫。来了一个干部。那个时候,男人饿,都不能勃起啊,干部也饿,就全身摸摸,然后给那么一块小饼子。 这一次,我哭了。

  这时,我就像《出埃及记》里摩西率领的那帮逃亡的以色列奴隶,竟怀恋埃及法老的“肉锅”来。劳教农场毕竟一天有三顿稀汤,只要躺着不动,一时不至于死,还是有希望的。逃亡之旅前后10天,所见所闻可以写出一部厚度不亚于高尔基《我的大学》的书。当年自然没想到这是宝贵的写作素材,只是含着眼泪回到似乎是阔别的农场。与外面世界相比,我愿终生在这里“教养”!

  到了农场场部门口(“二小时队”所在地),我实在没力气再挪动一步,像死狗一样瘫在墙根下。一会儿,一位年轻的管教干部走出来,瞥了我一眼,带着嘲讽的口气笑着说:“回来啦?饿得受不了了吧!进去吧!”他领我到灶房喝了一碗残汤,那真是美味呀,我把碗舔得洁净如洗。然后,他又带我到一个有篮球场那样大的仓库去认领我的物品。那里面堆满了逃跑和死亡的劳教分子留下的东西。我很快就找到我的黄色藤条箱,只装了一床渔网般的棉被和包着破布的《资本论》。
作家张贤亮忆1960年饥荒时曾说当年亲眼目睹了老人煮食死婴,以下是他的回忆文章。

  我因发表长诗《大风歌》被打成“反党反社会主义右派分子”后,于1958年5月14日被押送去劳教农场——甘肃省贺兰县西湖农场。对我的处理是对“右派分子”的顶级处理:“开除公职,劳动教养。”21岁的我,是被《人民日报》批判过的,在那时还是小城市的银川,出了我这么一个被“中央”点名的“右派”,一下子“著名”起来。对我的批斗铺天盖地,但押送我时却十分草率,仅派了一个管伙食的干部领我一起跟着小毛驴车踽踽而行。这种毫无仪式感的押送我启程去“教养”,让我颇为失落。毛驴车拉着我的行李,行李是母亲昨天替我收拾的,衣裳被褥只有几件,书本却很多,为了“彻底和资产阶级思想决裂”,我特地带上了从来没有读过的《资本论》。这本《资本论》是郭大力、王亚南的译本,“人民出版社一九五四年北京第四次印刷”,其实是从我工作的单位——甘肃省委干部文化学校图书馆借来而未还的书,内外崭新,还没人借阅过。

  老母牵着幼小的妹妹倚着土坯房的黄土墙目送我远去,虽依依不舍,但以为我好像还有远大前程,因为在她有教养的头脑里,“教养”一词总是与“绅士”连在一起的,绝对和“苦役”不相干;我也仿佛觉得经过一番“教养”会“重新做人”,并不十分悲伤。书全部装在一个黄色的藤条箱里,可是到了劳教农场,管教干部却把文艺书籍都没收了,只允许带《资本论》进“号子”。

  经过“大跃进”没日没夜的繁重劳动,加上抽干骨髓的饥饿,我把能换成吃的私人物品,都在劳教分子自发形成的以物易物的“自由市场”上换了吃食,连枕头都换了(枕头是绣花的,还有人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厚达1026页、布面精装的《资本论》便被我包了块破布当枕头,可说是夜夜和马克思“零距离接触”。这本书使我的一生保持了连贯性,前后两段人生也获得了完整性。

  作家张贤亮:我的逃亡之旅

  1960年,劳教农场开始陆续死人了,每天都会从“号子”抬出几具尸体,有的在出工的路上干脆倒下,一卧不起。说“饿死”太敏感,说“非正常死亡”又嫌空泛,总之是因长期吃不饱而死。劳教农场就把数千名劳教分子按身体情况分为每日劳动二小时、四小时、六小时、八小时的四个队,我被分在二小时队,可见我已经非常虚弱了。然而,恰恰这个队是死亡的重灾区,在我身边前后死了四个人,左边两个,右边两个。有一个据说还是英国皇家学会会员,曾对改良马铃薯品种做出过贡献,他帮助欧洲人解决了粮食问题,回国后却因“长期吃不饱而死”。这种命运的讽刺使我躁动不安,虽然身边有马克思相伴,还是有一天趁管教干部不注意,偷偷跑了出来。

  这次逃亡之旅才使我知道饥饿和物资严重匮乏是普遍性的。在甘肃宁夏交界的一个偏僻山村,我亲眼看到一对躺在炕上的老人脚下的铁锅里,煮着一个刚出生的死婴,令我当场把胆汁都呕吐出来。那正在10月份,还有点收获了的庄稼残留在地里,一路拾庄稼带乞讨到了兰州火车站。一看,那简直是《巴黎圣母院》里“乞丐王国”的再现,唯一少了些浪漫。

  我在银川实在饿得受不了,跑到兰州。兰州比劳改队还饿,满兰州站几千个要饭的。一个40多岁的男人拉着一个女娃娃,见人就问“你要不要”,原来要这个小姑娘卖淫。来了一个干部。那个时候,男人饿,都不能勃起啊,干部也饿,就全身摸摸,然后给那么一块小饼子。 这一次,我哭了。

  这时,我就像《出埃及记》里摩西率领的那帮逃亡的以色列奴隶,竟怀恋埃及法老的“肉锅”来。劳教农场毕竟一天有三顿稀汤,只要躺着不动,一时不至于死,还是有希望的。逃亡之旅前后10天,所见所闻可以写出一部厚度不亚于高尔基《我的大学》的书。当年自然没想到这是宝贵的写作素材,只是含着眼泪回到似乎是阔别的农场。与外面世界相比,我愿终生在这里“教养”!

  到了农场场部门口(“二小时队”所在地),我实在没力气再挪动一步,像死狗一样瘫在墙根下。一会儿,一位年轻的管教干部走出来,瞥了我一眼,带着嘲讽的口气笑着说:“回来啦?饿得受不了了吧!进去吧!”他领我到灶房喝了一碗残汤,那真是美味呀,我把碗舔得洁净如洗。然后,他又带我到一个有篮球场那样大的仓库去认领我的物品。那里面堆满了逃跑和死亡的劳教分子留下的东西。我很快就找到我的黄色藤条箱,只装了一床渔网般的棉被和包着破布的《资本论》。
他的回忆就可以当作证据?

我倒是觉得,这个“反党反社会主义右派分子”都没有被饿死,正好佐证了饿死的人没公知说的那么夸张
他没饿死我不信
真实写照
  链接有木有啊?
丫没饿死真是太遗憾了。
装睡的人叫不醒
劳改农场跑到兰州,这体力刚刚的,他是猴子变的吗,一个个头跑那么远,不吃不喝,金刚吗
这回忆几点硬伤,一是他跑到宁夏和甘肃交界,这段距离有多远,正常坐车也得两天,况且去的是山区,他坐车不要钱吗。二是他能捡到庄家,这庄家还是10月份的,当时颗粒归仓,鬼才能捡到。第三就是食婴儿,每个公知都会这么说,吃婴儿,难道这婴儿来的这么容易。第四就是劳改农场一日有三餐,但还死那么多,他还怀念啊
应该是扒火车到兰州的。西北这穷地方,这惨象不难理解。



南京大屠杀没死的人的话你也不信?
fengkoufei 发表于 2014-9-28 19:35
他没饿死我不信


南京大屠杀没死的人的话你也不信?
应该是扒火车到兰州的。西北这穷地方,这惨象不难理解。
扒火车,笑话,查查甘肃宁夏当时有几条铁路,这货说了无数谎话,鼓励一夫多妻,玩女人得性病的货色
确实,在农场他没饿死。逃跑他也没饿死。

konming 发表于 2014-9-28 21:32
南京大屠杀没死的人的话你也不信?
凭什么中国饿死几千万人却饿不死一个劳改犯???
他这反社会分子没饿死,普通百姓或者劳改犯可能饿死很多吗?
一天只能干活2小时的没有饿死,逃出去从银川到兰州靠地里的庄稼和乞讨没有饿死,这条路俺坐火车都老长时间了。当地的老人居然吃孩子,你个逃跑的外星人没饿死阿?一天三稀在农场饿死的很多,就没有你?老张毕竟是写文的,脑子一根筋,早死早了。
南京大屠杀没死的人的话你也不信?
大屠杀纪念馆就在云锦路站。很多史料都能证实。饿死三千万的史料在哪儿?
南京大屠杀遇难者数量从14万到34万都有,但是从来没有变成300万,1000万过。而三年灾害时期饿死人数从一开始的一千多万,到后来的三千万,四千万,现在连八千万的数字都出来了,
你觉得把这两件事拿来做类比,有良心吗?
http://culture.ifeng.com/renwu/s ... 13/13866229_1.shtml
张贤亮:我早期作品处于的那个年代,是一个很荒诞的年代,所以所有我的作品,我认为都有很多对过去的历史记忆与当下现实地深切思考。

很多年轻人淡忘了我们今天改革开放以后所得到的成果,他们都不太珍惜,那么我们中国经历到这一步是花了非常大的代价的,饿死的人相当于一个抗日战争,甚至比一个抗日战争还多些,整个抗日战争中国死亡1700万,可中国在1958年到1961年,这三年当中,饿死的人数大概超过抗日战争所牺牲的数目。我的《菩提树》里面写到,而且中间经过“文革”,三个运动,一个反右,整个把知识分子的智慧消弱了,消弱殆尽了,一个低标准使中国少出生了三千万到四千万人,那个时候可以说整个中国是路有饿殍,就是倒下,死者相枕于路,路上可以看到死人不断地倒下去。

时代人物:您认为,在您的作品里,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当下的文学作品最缺的又是什么?

张贤亮:文革对中国所造成的损失是不可估量的,我认为,只有把那个历史真正的告诉大家,大家才能够真正明白。这样,大家才能珍惜现在所获得的自由和获得的生活,即使是现在的房奴也罢,房奴你毕竟还有个房子,你还有你的私有财产,了解了那些真实的历史,才能珍惜现在生活的来之不易,我们在改革开放中有些老百姓有了些困惑以及不理解,现在还有很多老百姓希望回到过去,说过去多好,大家一律平等,其实这些都是跟老百姓不知道以前的生活有关。所以我的文学作品,秉承的就是真实,因为真实是文学的生命,我们现在有很多文学作品,虽然写的很华丽,也受到读者的喜欢,但他缺乏一个真诚。是没有长久生命力的。

时代人物:您的文学作品都是现实题材的,记录了不同时代不同人物的命运色彩。那么,您认为,您是这个时代的受益者吗?

张贤亮:那当然,不仅我是受益者,连农民工都是受益者。有一天,我在二楼待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太太,看起来像五十岁了,在下面背沙子铺那个地,我看着很艰难,我也很同情,结果在上面休息的时候,听见她“哎”的叹了一声气,然后我就问叹什么气,她说还是过去好,我说过去怎么好了,她说过去不用这么累,不用出来打工。我说老太太,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一天打工能挣多少钱?一个老太太一天80块钱,我说要是过去啊,你这么到处跑的挣外快就被政府抓起来了,现在政府给你一个好的称呼叫“进城务工者”。要是过去,你就是是盲流,到处盲目的流动,以前盲流的时候就抓,见一个抓一个。你哪有每天80块钱挣的,你说到底哪个时代好?她一听,说现在也不错。所以你说谁是受益者,你说我是受益者,这个老太太也是受益者嘛。

时代人物:当下,年轻人要面对房子、车子、票子等很多方面的压力,您如何看待当下年轻人的种种压力?

张贤亮:现在的压力主要是经济压力,经济压力是怎么来的呢?是比较来的。你在单位里,看别人活的多好,有车有房,你没车没房,你的经济压力,是来自比较。其实你能过不能过,你不看别人,你也过的挺好,你承认吧,你跟别人一比,你就觉得不好了,你要如果不比,不是也自得其乐嘛。

过去可是有政治压力,政治压力是不得了的啊,四周都充满着告密者,哪个生活更好,你现在生活比较自由,在网上骂也行,在公共汽车上骂也行,你过去稍微说错一点话,说今天的馒头怎么这么小。好,抓去劳改,就有人会说你是对社会主义不满,对我们国家的粮食政策不满,恐怖不恐怖?
所以,现在是经济恐慌,恐慌来自比较。
问:那你的性启蒙是怎么完成的?

答:那些年,我已经30多岁了。农场里有个猪倌,旧社会当过连长,他40多快50岁了。那时候家里都吃不饱,喂猪的不是有好多菜叶子吗,就有个小女孩,13岁,每天提着菜篮子来找他要点生菜叶子。来往多了,有一次,他就去摸摸她亲亲她,女孩也不拒绝,然后就弄起来了。两个人的性关系从她13岁一直保持到17岁,后来被发现了,要枪毙人。结果小女孩一口咬定不是强奸,是自愿的,甚至还愿意嫁给他。

这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是性。他被判刑十年。斗争会开完了,第二天就要拉到劳改队去,晚上他跟我住一个房间,我都要睡觉了,他跟我说到快天亮。说的是他这三年和女孩的故事。他说他这一辈子也不冤了,反正在这儿喂猪,到劳改队也喂猪。

闻所未闻。我从来没有跟女性接触过,就好像我从来没有吃过糖,就知道糖非常甜,弄了半天你还是不知道滋味。他跟我说性多么舒服、怎么有趣,我听得目瞪口呆,一点没引起我的性欲。我说该睡了,他说不行,还把我摇醒,因为他进劳改队就不敢说这些话了,那是最后一次,非要找我倾诉。现在回想起来,那写下来简直是一本淫书,比《肉蒲团》还《肉蒲团》。

我还要过饭。我在银川实在饿得受不了,跑到兰州。兰州比劳改队还饿,满兰州站几千个要饭的。一个40多岁的男人拉着一个女娃娃,看起来像15、16岁,就问人要饭。我当时觉得奇怪,我们总是问“同志给一点吧”,他问“你要不要”。

我那时候一个星期才解一次大便,要凭手抠,抠下来像羊粪一样一块块黑颜色的。一次大便我至少40分钟到一个小时,蹲得站不起来,所以我就得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我跑到外面,蹲一蹲,抠一抠,然后再站起来,就看见那个小姑娘和一个干部模样的人来了。原来,问他要不要,是要这个姑娘卖淫。那个时候,男人饿,都不能勃起啊,干部也饿,都没那个兴趣,就全身摸摸,然后给那么一块小饼子。
你们这帮三炮真厉害,张贤亮已死,有事请烧纸。
http://book.sina.com.cn/news/a/2014-09-28/0753672240.shtml
反正作品被翻译成30多种语言!影响很多人,而且影响部分后代人,够牛笔了,怀念先生。来自: Android客户端
kibbitz 发表于 2014-9-28 22:16
你们这帮三炮真厉害,张贤亮已死,有事请烧纸。
http://book.sina.com.cn/news/a/2014-09-28/0753672240.s ...
这些关于他的讨论就是他死了才出来的 你看到的顺序跟事情的顺序反了
那地方是有可能的,俺们鱼米之乡都不少人饿死。。。
他的回忆就可以当作证据?

我倒是觉得,这个“反党反社会主义右派分子”都没有被饿死,正好佐证了饿死的 ...
张贤亮也成公知了啊
一看就知道楼上很多人是小年轻,没有那段时间的经历,且不说60年代,就是我有记忆的80年代的兰州火车站,各个饭馆外都有很多讨食的人,只要你一吃完饭,桌子不用收拾,有人会从门口冲过来把你没有吃完的吃掉。
在火车站排队上车的时候,经常会有人拖儿带女的要饭、要票,对了,那时你去国营餐馆吃饭没粮票有两个结局,一是高价、二是把你赶走。
一看就知道楼上很多人是小年轻,没有那段时间的经历,且不说60年代,就是我有记忆的80年代的兰州火车站,各 ...
这才是问题所在,一个越狱犯没有钱,没有粮票,在当时竟然没被饿死,不合逻辑。
无语,那些要饭的难道都会饿死
无语,那些要饭的难道都会饿死
农民逃荒不就是因为要饭比待在家里饿死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