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镜湖区]镜湖区政府能帮帮这位老地下党员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超级军网 时间:2024/04/20 17:35:20
[镜湖区]镜湖区政府能帮帮这位老地下党员吗? ID:2054780 
作者: 爱我河山(2014-6-20 18:50:10)   

   我的外婆奚凤英于6月16号中午在家中意外脑出血导致半身麻木偏瘫, 现正在芜湖市镜湖区医院住院治疗观察,前后已有4天, 镜湖区医院是医保定点医院, 日前了解到因为外婆没有参加低保, 累计超出2000块之后的医疗费用无法由医保报销,只能由外婆自已承担, 此外医院还会因不是参保人员为由要求转院。 而对老年中风偏瘫的治疗效果和康复时间无法预料, 其间所需的医疗护理费用将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如果无法报销费用和保持治疗,这对外婆及我们家属来讲都是一个不堪承受的负担和不想看到的结果 ……

这几天老父亲连续折返于相关部门求助无果, 特在此呼吁政府是否有部门能牵头协调, 给予我外婆办理好相关手续, 让外婆和其他老人一样能在医院安心治疗, 早日康复, 安度晚年!
  
  关于我外婆的情况,我可以大概介绍如下:外婆名叫奚凤英, 解放前即加入中国共产党, 从小许到外公家做童养媳, 并和外公一道投身于革命事业, 我的外公王德诰是革命老区原埭南乡王埂村人, 13岁参加新四军南芜游击队,  打过鬼子伏击, 炸过鬼子炮楼, 缴过日伪据点和国民党乡公所, 也当任过新四军首长警卫员, 参加大小战斗无数, 是南芜地区为数不多的老革命英雄.当年外公在外打游击, 外婆一边在家中照顾一家老小, 一边悄悄的为游击队传送消息, 充当地下交通员的角色, 地下交通工作相当危险, 外婆好几次落入敌手, 在敌人的刺刀和枪口面前外婆沉着应对, 坚决否认为游击队做事, 最后在同村开明乡绅的担保下转危为安.  解放后外婆一直从事基层妇女工作直至退休, 二老的革命英雄事迹在当地广为流传, 人所乐道. 官方的文史资料也有相关记载.
  
  外公外婆一生命运多桀,  历经了人生的数次打击和颠扑, 外公曾在文革中被批斗甚至坐牢, 若不是外婆的坚强鼓励, 外公曾一度想自杀了断, 其中痛苦常人难以体会, 他们一生共育有三女一儿, 不幸的是, 我的舅舅和大姨娘前后因病相继突发离世, 可怜外公外婆已入迟暮之年, 老来丧子丧女, 白发人送黑发人,尝尽人生最为黑暗的伤心凄苦.

尽管历尽打击,依靠党的长期教育和在革命斗争中建立起来的坚强信念, 二老晚年依然自力更生相依相伴,在党和政府的关怀关心下一直过着独立自理的生活. 直至几年前外公因病医治无效去世,外婆才轮流在我们几家居住. 外婆虽年愈80好几, 但思维不乱, 记忆清晰, 基本生活起居仍可自理, 平时穿着打扮仍保持整洁清爽.一头银发每天必梳理干净. 若与她聊起以前的革命斗争,仍然精神矍铄记忆犹新, 所有事件仿佛发生于昨日, 言谈中必仍不忘感谢共产党和宣传党的好政策.虽然我们晚辈和父辈中目前没有一人就职于政府部门, 但无不为二老的革命奋斗历史感到光荣自豪. 外婆一生与人为善, 急公好义, 乡邻之间不管谁家有事, 外婆必定欣然前往帮忙尽力.外婆的为人处事在附近乡里也是有口皆碑为人称道.而对我们小辈的疼爱更是不言而喻… …

而此时的外婆只能躺在病床上, 口鼻接着氧气呼吸机,手背上插着吊瓶针,轻易不能动弹. 眼看着外婆正在经历的痛苦无助, 想起以前她对我的疼爱有加, 心中惭愧痛心之感无以复加. 坚信不管前路如何,必将为她老人家尽孝侍奉到底.希望此贴能引起政府注意, 帮助解决民生实际问题.(联系邮件或QQ号:)芜湖市民心声网 http://www.smxs.gov.cn

部门答复意见共1条
镜湖区政府办公室在2014-6-25 17:23:35答复如下:
    爱我河山网友:
      您好,针对您所反映的问题,经方村街道办事处了解,答复如下:
  一是奚风英老人因为政策层面有障碍,类似奚老这样的老干部没办法享受养老金,该同志现享受集体干部退休待遇,每月工资约505元;因为已经有固定补助,所以不可能再申报低保。
    二是其本人一直享受建国前入党生活补助,每年发一次,金额4780元,另外每年区和街道都会单独安排建国前老党员慰问,慰问金在600至1000元不等。
    三是该同志是否应该享受离休干部待遇事项,这应该由组织部门给予认定.
    四是晚辈应尽孝道,包括承担医药费和尽护理之义务。
      如要详细了解情况,请拨打方村街道办事处联系电话8430123.

[镜湖区]镜湖区政府能帮帮这位老地下党员吗? ID:2054780 
作者: 爱我河山(2014-6-20 18:50:10)   

   我的外婆奚凤英于6月16号中午在家中意外脑出血导致半身麻木偏瘫, 现正在芜湖市镜湖区医院住院治疗观察,前后已有4天, 镜湖区医院是医保定点医院, 日前了解到因为外婆没有参加低保, 累计超出2000块之后的医疗费用无法由医保报销,只能由外婆自已承担, 此外医院还会因不是参保人员为由要求转院。 而对老年中风偏瘫的治疗效果和康复时间无法预料, 其间所需的医疗护理费用将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如果无法报销费用和保持治疗,这对外婆及我们家属来讲都是一个不堪承受的负担和不想看到的结果 ……

这几天老父亲连续折返于相关部门求助无果, 特在此呼吁政府是否有部门能牵头协调, 给予我外婆办理好相关手续, 让外婆和其他老人一样能在医院安心治疗, 早日康复, 安度晚年!
  
  关于我外婆的情况,我可以大概介绍如下:外婆名叫奚凤英, 解放前即加入中国共产党, 从小许到外公家做童养媳, 并和外公一道投身于革命事业, 我的外公王德诰是革命老区原埭南乡王埂村人, 13岁参加新四军南芜游击队,  打过鬼子伏击, 炸过鬼子炮楼, 缴过日伪据点和国民党乡公所, 也当任过新四军首长警卫员, 参加大小战斗无数, 是南芜地区为数不多的老革命英雄.当年外公在外打游击, 外婆一边在家中照顾一家老小, 一边悄悄的为游击队传送消息, 充当地下交通员的角色, 地下交通工作相当危险, 外婆好几次落入敌手, 在敌人的刺刀和枪口面前外婆沉着应对, 坚决否认为游击队做事, 最后在同村开明乡绅的担保下转危为安.  解放后外婆一直从事基层妇女工作直至退休, 二老的革命英雄事迹在当地广为流传, 人所乐道. 官方的文史资料也有相关记载.
  
  外公外婆一生命运多桀,  历经了人生的数次打击和颠扑, 外公曾在文革中被批斗甚至坐牢, 若不是外婆的坚强鼓励, 外公曾一度想自杀了断, 其中痛苦常人难以体会, 他们一生共育有三女一儿, 不幸的是, 我的舅舅和大姨娘前后因病相继突发离世, 可怜外公外婆已入迟暮之年, 老来丧子丧女, 白发人送黑发人,尝尽人生最为黑暗的伤心凄苦.

尽管历尽打击,依靠党的长期教育和在革命斗争中建立起来的坚强信念, 二老晚年依然自力更生相依相伴,在党和政府的关怀关心下一直过着独立自理的生活. 直至几年前外公因病医治无效去世,外婆才轮流在我们几家居住. 外婆虽年愈80好几, 但思维不乱, 记忆清晰, 基本生活起居仍可自理, 平时穿着打扮仍保持整洁清爽.一头银发每天必梳理干净. 若与她聊起以前的革命斗争,仍然精神矍铄记忆犹新, 所有事件仿佛发生于昨日, 言谈中必仍不忘感谢共产党和宣传党的好政策.虽然我们晚辈和父辈中目前没有一人就职于政府部门, 但无不为二老的革命奋斗历史感到光荣自豪. 外婆一生与人为善, 急公好义, 乡邻之间不管谁家有事, 外婆必定欣然前往帮忙尽力.外婆的为人处事在附近乡里也是有口皆碑为人称道.而对我们小辈的疼爱更是不言而喻… …

而此时的外婆只能躺在病床上, 口鼻接着氧气呼吸机,手背上插着吊瓶针,轻易不能动弹. 眼看着外婆正在经历的痛苦无助, 想起以前她对我的疼爱有加, 心中惭愧痛心之感无以复加. 坚信不管前路如何,必将为她老人家尽孝侍奉到底.希望此贴能引起政府注意, 帮助解决民生实际问题.(联系邮件或QQ号:)芜湖市民心声网 http://www.smxs.gov.cn

部门答复意见共1条
镜湖区政府办公室在2014-6-25 17:23:35答复如下:
    爱我河山网友:
      您好,针对您所反映的问题,经方村街道办事处了解,答复如下:
  一是奚风英老人因为政策层面有障碍,类似奚老这样的老干部没办法享受养老金,该同志现享受集体干部退休待遇,每月工资约505元;因为已经有固定补助,所以不可能再申报低保。
    二是其本人一直享受建国前入党生活补助,每年发一次,金额4780元,另外每年区和街道都会单独安排建国前老党员慰问,慰问金在600至1000元不等。
    三是该同志是否应该享受离休干部待遇事项,这应该由组织部门给予认定.
    四是晚辈应尽孝道,包括承担医药费和尽护理之义务。
      如要详细了解情况,请拨打方村街道办事处联系电话8430123.

在那难忘的岁月里——访地下老党员奚凤英
发表日期:2014年1月20日  出处:方村街道办事处  作者:王万春  本页面已被访问 232 次

2013年9月22日,这是一个丹桂飘香的金秋季节。清晨,我与朱法仁同志乘车来到王埂村,打听地下老党员奚凤英的住处,得知奚老在陶辛镇二女儿处居住,在王埂村老书记王茂峰的陪同下,一行三人驱车来到陶辛镇四门村奚老二女儿家。谁知两天前她三女儿也将她接到行春圩。我们立即上车改道方村。直达五星村石桥自然村谈绪保家。我们一进院门,奚老正坐在一把小椅子上剥黄豆,嘴里还哼着小调,她虽然今年已经86岁,但依然神采奕奕,透着硬朗、健康的身体。当她抬头看见我们的时候,显得格外高兴,立即站起身来相迎,并招呼女儿、女婿领我们进堂屋,看座、倒开水、递香烟,热情接待。
大家落坐闲聊一阵后,我就把我们的来意简要的向奚老说明。我们这次来访,一是看望您老近期的身体、生活情况;二是想了解一下您老夫妇过去从事地下工作的一些斗争经历,收集整理传承下去,给后人留下一笔精神财富,教育下一代不断继承和发扬光大。奚老听完我们的来意之后,她沉思片刻,又站起身来慢步向堂屋大门渡去。她自言自语的念到:“我和王德诰‘相濡以沫’数十年,共同渡过一次次难关,他虽先我离开人世,但他在那难忘的岁月里,忠诚于党、终于人民、英勇战斗的精神和一心为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的理想仍是历历在目”。她又慢步渡回到座位上,面向我们缓缓的说道:“属于我的时间已经不太多了,所以我要更加珍惜,我今天把过去的一些事情向你们介绍,就算我有生之年多做一点有益于社会的事。”她的言语坦荡平缓,她的目光单纯慈祥,温暖而充满力量。
原来,王德诰出生仅一个月,她的父亲就因病离开人世。年轻好强的母亲带着他艰难度日。一晃几年过去,就在王德诰刚满5岁的那年,他母亲怕家里贫穷,以后很难娶到媳妇,就托人在陶辛镇四门村奚家抱养了一个1岁的女孩做童养媳,也就是现在的她。
王埂自然村,地势低洼,经常发生内涝,减产或绝收,群众生活极苦。王德诰一家三口,靠租种几亩薄田勉强糊口,虽然王德诰早已到了上学的年龄,但因家庭贫寒上不起学,只能给人家放牛糊口。母子三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却不乏和睦快乐。然而,就这样贫穷的日子也不得长久啊。1937年12月,日军的铁蹄踏进了芜湖,埭南王埂一带因铁路穿境而过,故经常遭到日军的“扫荡”。刚到12岁的王德诰便和家人一道逃到了南陵,靠给人家放牛每月挣一块银元维持全家三人生活。当时的南陵还被川军的一部占着,新四军三支队的一部也在南陵一带活动,他们经常组织抗日宣传队和爱国进步青年一起开展抗日宣传,教大家唱抗日歌曲,激发人民的抗日斗志。14岁的王德诰可能是受到抗日宣传的影响,内心里萌发了抗日的志愿,并毅然和母亲一道回到老家王埂。当时的王埂自然村也被日军占领了,还修了三座碉堡(成三角形火力交叉),住了100多名日军,主要保护铁路和桥梁,控制水陆交通。
当时,国共也合作抗日,国民党军和新四军都经常在附近活动,袭击日军,日军害怕,就想和当地老百姓改善关系。这样一来,我们村的黑旦就被推荐到日军那里做事。黑旦这个人和我家王德诰特别要好,经常喊他帮忙做些杂事,日军那里认为王德诰不过是一个孩子也就没加防范。这样一来二去便和日军搞熟悉了。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叫“大老王”(其实他姓朱,是我党地下人员,因王埂姓王的多,为便于隐藏身份就改姓王)的教书先生,他经常往返在埭南、十连之间。后来我们才知道,他是地下党,专门负责和在日军据点做事的黑旦联络,刺探情报。那时,王埂外河滩直到十连以及下陵都圩的外滩连成一片,全是一望无际的芦苇荡,是藏人的好去处,南芜游击队和地下党经常在这一代活动。当然,日军也不忽视这一片茂密的芦苇荡,经常组织日军小队进行“扫荡”,可是每次都无功而返。因为每次日军“扫荡”出发之前,黑旦就会把消息传出,并要王德诰去通知“大老王”,“大老王”又及时通知埭南、十连地下党和南芜游击队立即转移。这样次数多了,日军开始怀疑“大老王”,准备逮捕他进行审查。黑旦知道情况后要王德诰立即通知“大老王”转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敌人在要道口都加派了日伪军,设卡盘查来往人员,又派出一队日军由伪军带着进行逐户搜查。情急之下,我们只好将“大老王”藏在厨房草把仓里,上面堆了许多柴草,好得王德诰和搜查的日伪军小头目都很熟,进门随便观察和打量了一下,并寒暄几句就走了,这才躲过了日军的逮捕。当晚,我们趁天黑将“大老王”安全转移出去。第二天清晨,我家王德诰正在自家田里栽秧,黑旦急匆匆的来了,说日军马上要到十连圩“扫荡”,要他抄小路到对岸把消息告诉一个做生意的人。王德诰二话没说,放下手中的活,就立即抄小路把消息送到,使当时在十连开展工作的陈作霖等领导得以安全转移。在他完成任务后大摇大摆往回走的时候,正好碰上去十连圩“扫荡”的日军队伍,一个日军头目恶狠狠地揪住王德诰的腰际并一把举了起来,嘴里还嚎啕着:“你的,什么地方的干活。”并用力将他仍到路旁的水塘里,看到王德诰在水里糊乱挣扎的样子,日军们一个个发出狼嚎似的狂笑。就在他落水后不到一百米处,日军又遇到了本村的一个姓范的农民,正好挑了一担买回来的米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日军队伍里窜出几个日本兵,二话没说,对着姓范的农民连捅数刺刀,当场就死了,血和米溅泼了一地,日军们扬长而去。目睹这次血腥的场面,王德诰幼小的心灵里不但没有害怕,而且燃起了复仇之火。
1941年元月皖南事变之后,一些身份公开的党员干部开始秘密北搬。王德诰当时为地下党做工作的身份没有暴露,仍被留在本地继续做地下工作。1941年3月,新四军三支队重返皖南,帮助恢复地方党组织,继续抗日。1942年初,18岁的王德诰被秘密发展为中共党员。从此,在党组织的领导下,他担任竹丝港到杨家渡一带的地下交通员,传递情报,护送我地下工作人员过境等工作。为了安全起见,当时王德诰不参加党的任何公开活动,和党组织保持单线联系,故当时埭南党组织的一些对敌斗争的公开行动,很少反映他的行踪。
为了配合新四军三支队更加有力的打击敌人,南芜游击队经常破坏敌人铁路和通讯设施。有一次王德诰得知日军第二天要沿铁路线查修电话线,就将这个消息迅速报告南芜游击队。正好南芜游击总队在新四军临江团的一部协助下,摧毁了反动的太丰圩大刀会董万村总坛。战后,回到埭南宿营,得知这一消息,立即做了妥善安排。次日清晨,我南武游击队便在杨家渡桥西段两侧布下了埋伏,专等日军到来。晌午时分,十五个日军通讯兵携带步、机枪,掷弹筒,维修工具等进入了伏击圈,立刻遭到我游击队的伏击,战斗一打响,我游击队以密集的火力打得日军抱头鼠窜,失去还击能力。当场打死了13个,俘虏了2个。缴获机枪一挺、掷弹筒一个、长枪十支。游击队负责人还让王德诰等当地老百姓悄悄地给日军俘虏换上老百姓的衣服,把他们放掉。后来,日军再到王埂“扫荡”,那被放回去的两个日军都说这儿的老百姓是“良民”,所以后期很少进村扫荡,我地下党和游击队也得以经常藏身在敌人的眼皮底下活动。
为了南芜游击队的军需供给,特别是药品,王德诰和另外两个地下党经常以卖米为由去芜采购。一些布庄、药店的老板虽然知道他们是为抗日军民置办,出于都是中国人的原故,一般都不过问。王德诰就将米和一些土特产卖了,再换成所需的布料和药品,然后再分成许多份,花点小钱给进城做小生意的群众分散带回来。
1943年初冬的一天,王德诰他们照例去芜湖米行卖米。这次米行老板死压价格,王德诰突然灵机一动,让大家把米全部倒在米堆上。双方为米的多少发生了争执,并动了手。王德诰想起村里有一个叫王子英的人,在汪伪特务组织“11号”(日伪政治保密局)做事,还是个小头目,就去找他。王子英不知道王德诰就是他们要抓的地下党之一,还以为是本村人,又是本家,于是很爽快的一口答应给他们帮忙。米行老板一看到“11号”的人就害怕起来,支支吾吾的说:“要钱要米都行。”王子英见只有三担拉米。再诈也诈不出多少钱,就故意问他们三个:“你们还有没有丢什么贵重的东西?”说着还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表。王德诰明白了,立即说他有一块祖传的金表刚才拉扯时弄丢了。米行老板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得不又多赔了一块金表的钱。当然,这钱全部给了王子英。临出城时,王子英把王德诰喊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名单,指着给他看,让他帮助抓这些“抗日分子”。王德诰回家后,立即向党组织做了详细汇报,组织上觉得王子英的存在,对地下党和游击队人员的活动造成了很大的威胁,决定立即设法除掉他。这一年刚过,正月初二,王子英和村里另一个特务奚正州一道回村,王德诰发现后立即向党组织报告。当晚,王子英正在他叔叔家喝酒,王德诰把游击队带到那儿,按组织要求自己就没有露面,游击队将王子英抓获,从他身上搜出了我地下党组织的网络图。王子英和她的家人都无话可说。游击队负责人强日增又让王子英带路,将正在老丈人家睡觉的奚正州抓获。强日增宣布了他们的罪行后,并立即将他俩就地正法。
1944年春,南芜游击队在南芜县委的领导下,开始了拔据点、炸碉堡、扫除游击队和地下党活动的障碍。为了加强地下党组织和游击队之间的联系,王德诰经常被派去和南芜游击队联系。去的次数多了,和队伍里的同事都熟悉了,一有空就向他们学习军事技术。当时的王德诰年轻体壮、机智勇敢,又虚心好学,队员们也乐意把自己的绝活教给他。他很快就练出一手好枪法,而且出手相当快。当时的南芜工委副书记陈作霖看中了他,选他作为自己的警卫员,负责陪他下乡征粮、开展地下活动以及和国民党军协调谈判等。陈作霖还特意花了20担米,给他买了一把“快机”,配3把梭子,共60发子弹,可以连发,加上他原有的一支三八盒子枪,真是双枪齐射,战斗力特强,一般三两个小股敌人不敢近身,只得避而远之。打这以后,王德诰的身份也就随着活动而公开。
有一次,王德诰化装为仆人护送陈作霖到繁昌执行任务,晚上宿营在一个老乡家的闲置房内,这个老乡家的空房子后门正好靠近一座小山,王德诰观察好地形后,握枪靠在门边朝外观察,陈作霖在堂屋拐的椅子上休息。大约二更时分,突然听到外面远处有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一队黑影已经离住处不远。王德诰让陈作霖从后门往山上撤,并低声说在老地方竹丝林汇合,自己设法把敌人引开。为了使首长安全,王德诰不顾生命的安危,从大门冲出,并向相反的方向狂奔,并不时反手给敌人一个点射,敌人认为这就是共党头目,穷追不舍,但是一个也不敢向前真追,只是在后面大声的吆喝,几分钟之后,就被王德诰甩掉。王德诰立即抄近路到后山竹丝林,未看到陈作霖,立即按陈的原路返回,没走多远并看到陈作霖,问他怎么往回走?陈说我有一份重要文件未来得及带,在香炉下面压着,快去拿来。王德诰立即返身来到住处,这时敌人扑空未抓到共党头目,前后及屋内搜了一遍,一无所获,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撤回去了。后来打听,这是我地下党内的叛徒告的密。
还有一次,王德诰护送陈作霖到泾县执行任务。离接头点还有十几里地,天色已晚。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队敌伪军迎面走来,好得天黑敌人未发现他们。他们立即闪身往旁边竹林隐蔽,等敌人走后,他们出来继续赶路。可是陈作霖的眼镜不知在哪里被竹枝刮走了,天又黑怎么找也找不着。陈离了眼镜晚上根本无法行走,何况又是山路。王德诰不假思索,立即蹬下身子,背起陈作霖,跑了十几里路,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第二天清晨,有地方人员到丢失眼镜的地方去找,在一根死竹丝枝头上发现了丢失的眼镜。
自打王德诰身份公开之后,我为地下党工作虽然未露半点蛛丝马迹,但是因为我们是夫妻,所以敌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经常有敌伪军、乡丁、保安队三番五次到我家,找枪、查弹,折腾得无了无休,几次将我抓到敌人据点进行审问,软硬兼施。有一次将我带到庙前伪乡公所(埭南乡政府住处),严刑拷打,还用干电疗(直流电疗)打我,将我的腰部打伤,留下一生的后遗症,天阴下雨,腰直不起,疼痛难当。敌人的手法用尽,我始终采取一问三不知,没有透露半点地下党活动情况。
1946年3月,王埂地下党组织,通过对我进行长期的考验,认为我思想进步、立场坚定,又具备地下活动的经验,符合党员的标准,并秘密吸收我为中共地下党员。从此,在党组织的教育帮助和领导下,我一直坚持为地下党组织收集情报,宣传党的政策、发动群众、团结对敌斗争工作。
1947年7月,王德诰奉命到埭南十连一带执行任务,任务完成后已是深夜时分,并顺便回家看望一下母亲和妻子。当时王的双眼害的不能睁,母亲心疼,让他在家休息一下。谁知天刚亮,就有一个叫三麻子的急匆匆地来报信,说有人要来抓王德诰,让他快跑。王德诰一听就从床上一跃而起,提着双枪,从后门的草堆垛旁边插到通往坝里的小道,一头就窜进青稞稻田里隐蔽起来,待敌人撤走后,方赶回部队。就在王德诰前脚从后门撤出,埭南伪国民党乡长方良茂带领十三旅的李连长及士兵、乡丁、保安队,一个连的人把王德诰的屋前屋后围个水泄不通,村前村后的主要路口都派出哨岗。在我家里翻箱倒柜没有搜到王德诰,他们就开始全村搜,折腾到响午时分,仍未抓到王德诰、方良茂一伙气急败坏,又把我和婆婆都抓了起来,并当场将我婆婆打得要死,接着又派人到四门把我的娘家父母亲抓来一并审查,同时将我家的前后门贴上封条,扬言谁要他家里的人参加新四军,活该!当时,本村进步绅士王葆卿,实在看不过去,站出来讲话、周旋,最后方良茂和李连长才松口,但是提出要有我家出钱办一桌价值斛打三担米的酒席,用来犒赏他们几个头头,没办法,只得答应下来,由王葆卿代办,下半年由我家负责连本带利归还,并当场立下字据。这样才放了我和我的家人。                              
回忆往事,我们夫妇能够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而战斗过,真是莫大的荣幸。我怀念那些为革命而牺牲了的战友,我们能够活着迎接自己国家的建立,并参加她的建设,看到了改革开放30多年来的巨大变化,对我本人来讲,不只是幸运,而是奇迹。
居然是我们芜湖的!
没儿女老了真可怜,养老靠政府真的靠不住!
累计超出2000块之后的医疗费用无法由医保报销,只能由外婆自已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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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保有这个说法吗?
累计超出2000块之后的医疗费用无法由医保报销,只能由外婆自已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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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 ...
可能是居民医保,与职工医保有区别。
考虑考虑 发表于 2014-6-25 22:43
没儿女老了真可怜,养老靠政府真的靠不住!
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老人的两个女儿就让你说死了,够狠啊你
老地下党,真正的革命者,不能让他们流血又流泪
需要政策层面进行解决,再个也得发动社会力量。不能寒了革命前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