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老兵孤老一生 提起百姓被日军活埋泣不成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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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老兵孤老一生 提起百姓被日军活埋泣不成声(图)


2013年07月28日  来源:北京晚报 




  老人身上、手上的枪伤可见。
  提起当年无辜百姓被日军活埋,老人就泣不成声。
  因车祸行动不便,老人极少活动,终日蜷缩在阴暗的小屋里。
  老人已很难直起腰,只能靠人搀扶缓慢行走。
  门口的炉火早已熄灭,饭锅锈迹斑斑。
  屋里仅有的一个小柜子上摆着两尊毛泽东像,像前散落着厚厚的香灰和残香。旁边是老人1998年拍的照片和当年新四军的臂章。
  尽管故事说了不知多少遍,但一说到战友牺牲和无辜百姓被日军活埋,90岁的赵恒国老人还是会高喊着“没人了……没人了……”泣不成声。
  家住平顶山叶县任店镇柳营村的赵恒国老人生于1923年9月16日,属猪。1944年4月18日,日军发动河南战役,国民党军队一触即溃。老人加入了当地的抗日武装——效信趁支队,即后来的叶(县)舞(阳)支队。叶舞支队本叫“效信趁支队”,最早可溯源至效信趁的“抗日政工队”。1944年3月,日军压境河南,共产党员效信趁在梁八台发动青年学生组成“抗日政工队”宣传抗日。
  效信趁与进步士绅张茨山配合,收集地方枪支,以“抗日政工队”为基础,在梁八台山区组建拥有800多人的“方宝动员区抗日游击纵队”,打出“不当亡国奴,不当汉奸,抗日自卫”的口号。纵队下设支队,效信趁担任支队长。
  1945年4月,效信趁支队摆脱日伪军围剿,到达新四军五师黄霖兵团驻地,与兵团胜利会师。4月中旬,效信趁部队被编为豫中军分区叶舞支队。叶舞支队正式成为共产党领导下的一支抗日武装力量。
  老人清晰记得,当时的营长叫张狗赖,连长尚国吉。队伍常年驻扎叶县、舞阳与侵华日军周旋,曾转战至湖北付家湾。在梁八台山区打游击时,条件极其艰苦。老人依稀记得那时经常断粮。作战的装备也很差,老人回忆使用步枪俗名“本体造”,有志愿者分析,是一种国产的枪支。战斗中,老人和日军拼过两次刺刀,日军都被他干掉了。老人手掌、腹部和大腿各挨过日军一枪,至今留有伤疤。
  回乡后,老人因贫困、伤病终身未娶,孤老一人独居在同家晚辈荒弃院落的一间4、5平方米的小屋里。后老人被民政部门认定为优抚对象,现在享受每月470元在乡军人扶助金。前两年,老人遭遇车祸行动不便终日卧床,由叔伯侄子每日送饭。老人的军人扶助金由其代领用做伙食费。没有热水只能喝水缸的生水。只有当年新四军的臂章还在,和那些尘封的战争记忆每日陪伴老人……
  本报记者 程功摄影报道




抗日老兵孤老一生 提起百姓被日军活埋泣不成声(图)


2013年07月28日  来源:北京晚报 




  老人身上、手上的枪伤可见。  提起当年无辜百姓被日军活埋,老人就泣不成声。  因车祸行动不便,老人极少活动,终日蜷缩在阴暗的小屋里。  老人已很难直起腰,只能靠人搀扶缓慢行走。  门口的炉火早已熄灭,饭锅锈迹斑斑。  屋里仅有的一个小柜子上摆着两尊毛泽东像,像前散落着厚厚的香灰和残香。旁边是老人1998年拍的照片和当年新四军的臂章。  尽管故事说了不知多少遍,但一说到战友牺牲和无辜百姓被日军活埋,90岁的赵恒国老人还是会高喊着“没人了……没人了……”泣不成声。  家住平顶山叶县任店镇柳营村的赵恒国老人生于1923年9月16日,属猪。1944年4月18日,日军发动河南战役,国民党军队一触即溃。老人加入了当地的抗日武装——效信趁支队,即后来的叶(县)舞(阳)支队。叶舞支队本叫“效信趁支队”,最早可溯源至效信趁的“抗日政工队”。1944年3月,日军压境河南,共产党员效信趁在梁八台发动青年学生组成“抗日政工队”宣传抗日。  效信趁与进步士绅张茨山配合,收集地方枪支,以“抗日政工队”为基础,在梁八台山区组建拥有800多人的“方宝动员区抗日游击纵队”,打出“不当亡国奴,不当汉奸,抗日自卫”的口号。纵队下设支队,效信趁担任支队长。  1945年4月,效信趁支队摆脱日伪军围剿,到达新四军五师黄霖兵团驻地,与兵团胜利会师。4月中旬,效信趁部队被编为豫中军分区叶舞支队。叶舞支队正式成为共产党领导下的一支抗日武装力量。  老人清晰记得,当时的营长叫张狗赖,连长尚国吉。队伍常年驻扎叶县、舞阳与侵华日军周旋,曾转战至湖北付家湾。在梁八台山区打游击时,条件极其艰苦。老人依稀记得那时经常断粮。作战的装备也很差,老人回忆使用步枪俗名“本体造”,有志愿者分析,是一种国产的枪支。战斗中,老人和日军拼过两次刺刀,日军都被他干掉了。老人手掌、腹部和大腿各挨过日军一枪,至今留有伤疤。  回乡后,老人因贫困、伤病终身未娶,孤老一人独居在同家晚辈荒弃院落的一间4、5平方米的小屋里。后老人被民政部门认定为优抚对象,现在享受每月470元在乡军人扶助金。前两年,老人遭遇车祸行动不便终日卧床,由叔伯侄子每日送饭。老人的军人扶助金由其代领用做伙食费。没有热水只能喝水缸的生水。只有当年新四军的臂章还在,和那些尘封的战争记忆每日陪伴老人……  本报记者 程功摄影报道


http://www.chinanews.com/sh/2013/07-28/5092990.shtml

回乡后,老人因贫困、伤病终身未娶,孤老一人独居在同家晚辈荒弃院落的一间4、5平方米的小屋里。

新四军的人怎么可能解放后一点安置都没有,不科学啊,难道中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